,还是盗窃别人的,简直就是行业的耻辱和败类。
“这种人,不提也罢。”苏沫白摇摇头,又道:
“这艺术的事情,说了你们也听不懂,你们只要知道,凡是画画的人,见到唐寅的作品,一定会自惭形秽的。”
“说到头,金钱不过是一张纸,真正能万古流传,流芳百世的是一个民族灿烂的文化,辉煌的艺术以及伟大的创造。”
苏沫白侃侃而谈,风度翩翩,瞬间俘虏了无数少女的青睐。
很多人也用更加崇拜地眼神望着唐伯虎这幅作品。
华夏之所以是文明古国,礼仪之邦,是因为每一个华夏子民把文明刻进血脉里。
很多普通的老百姓可能不懂艺术,但并不妨碍他们尊重艺术家,尊重创造着我们这个民族灿烂文化的殿堂级别的大师!
“叶玄,董黎老师都夸你书法写的很棒,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
萧初晴忽然想起叶玄在书法上也极有造诣,便开口询问起来。
她这一问,顿时,让无数有心人的目光聚集在了叶玄的身上。
提到唐伯虎,叶玄的心情忽然有些沉重,他抬起头,久久地凝视着这幅画,眼神似乎浮现出当年旷达落拓的白衣才子。
世人笑他,他只道:“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世人追逐名利,他却言:
“我也不登天子船,我也不上长安眠。
姑苏城外一茅屋,万树梅花月满天。”
那年,唐寅卧病在床,他去看望,其微微一笑,写下临终绝笔:
“生在阳间有散场,死归地府又何妨,
阳间地府俱相似,只当漂流在异乡。”
那夜,叶玄独自一人,将老友葬在姑苏城外,并在碑前刻下东坡的两句诗: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伯虎虽不以诗名动天下,但心胸之旷达,性情之豪迈,不弱太白、东坡。
回过神来,叶玄不愿流露这番情感,只是淡淡说道:
“伯虎一生孤苦,心性却始终如孩童般天真,他的画作自然是极好的,但是距离最巅峰的艺术水准仍然有一些距离。”
许是叶玄语气中淡淡落寞,萧初晴并没有觉得不妥,反而感到一丝难过。
噗呲!
苏沫白忍不住,扶着椅子把,讪笑起来:“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