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趟西川。
林俞真正面对面和坐下来, 闲话的时一次都没有。
甚至好不容易有一回闻舟尧有半天停留时,林俞人刚好在南方赶不回来,就这硬生生错过。
好像初高中那几年慢悠悠的时,再也一去不复返。
不仅仅是闻舟尧,也包括林俞自己。
觉得这几年自己像是上了发条一样,一直不停地往前赶,从一家分店到不断扩大,意玲珑用几年时一跃成了家喻户晓一样的存在,涉及范围之广,是林俞上辈子都未成达到过的高度。
有人眼红也有人意外。
更让人难以相信的是,这所有成绩的背后,老板这一年才刚满十八岁。
十八岁的林俞是平和的,意玲珑那大的担子压在肩头,成了最好的打磨工具。
将林家最小的这颗珠子磨得圆润光滑,乍一看,温和内敛得不像是十八岁刚成年的少年模样。
斯斯文文地在鼻梁上架起了边框眼镜,身高停留在了一米七八左右。
皮肤白,彻底开后轮廓清晰但不显得凌厉,待人疏离得体有边界。在外偶尔披着正装人模人样,在家休闲,趿拉着拖鞋往院子一躺,一步都懒得动弹。
“你这是又被哪个家伙给蹂躏了?”林曼姝端着一笼新出的糕点从院子门口跨进来,见着懒洋洋晒太阳的林俞问道。
林俞半睁开眼睛看她一眼,头疼说:“别提了,是上星期那几个人,说好的交货时一拖再拖,人亲自去站那儿了,有一箩筐理由等着。”
林曼姝走过来,随手捏起一块红豆糕塞嘴里。
然后又把鼻梁上的眼镜取下来说:“在家戴这东西做什。”
“平光的,做做样子。”林俞从躺椅上坐起来,自己去笼屉里拿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