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机都被拖带了地板的地毯上。
不另一头木准的声音传来,闻舟尧直接一句:“滚!”
然后把电话丢一旁。
这次占了线,电话再也进不来。
房间里热气一层叠过一层,今夜的聚会还没有结束,前厅正热闹,欢歌载舞。木准不知道一向克己也守时的人怎么一半天不回来,好不容易接通了,得一个粗暴的字就是占线。
但作为男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敏锐度的,木准精准抓住了那声调里粗喘的气音,像极了男人在床上被搅了好事。
木准站在电话旁,听着耳朵里嘟嘟的占线声,整个人都是僵的。
他把来往的所有宾客名单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实在是没有想起来,有哪个女人和闻舟尧关系近了这一步。
倒是有个菊雅,听说是老爷子中意的人,可人女生现在正被闻莉拉着呢。
再说,他印象中闻舟尧也绝不是个随便,或者说会乱来的人。
但不如何,木准再没有打出第二通电话。
下边的人有事问他这里,也都一律延后处理。
至于那张床上的人究竟是谁,他底是没有那胆子打听的。
林俞觉得自己大概是废了,人是他自己招惹的,存了心勾引。明知他今夜估计还有些收尾的事情要处理,可偏就任性了一回,拉着人不放。
结果头来,情况哪儿是他能掌控的。
林俞以前就觉得,他哥其实是有些控制欲的,他从小大表现得那么老沉持重,做事处处让人放心安心。但从小大,原则上的事情基本半步不退,尤其是自从上了大学,这些不一样的,绝命令式的生涯隐隐放大了这种骨子里的特性。
了床上,发挥得尤其彻底,淋漓尽致。
林俞其实了最后一步都还觉得,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