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口凉气,按住他的手最后挣扎道:“哥,伤。”
“没事。”闻舟尧低路往下亲,最后在他耳边说:“这么担心,那今晚让你在上边,你自己来,如何?”
林俞整人像是从蒸笼里捞出来,彻底熟了。
即使这么长时间没有亲近,但是闻舟尧对他身体的密码了如指掌,林俞从瘫软下来没办法挣扎的时候就知道了。他哥要是存了心想要做到底,拿捏他不是他闻舟尧决定或早或晚或快或慢的问题。
这天黄昏直到月上枝。
林俞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被蛊惑昏了了,这么放弃底线他哥厮混。
重点是还他妈是自力更。
说到这林俞也是唾弃自己,就因为总是顾忌着闻舟尧身体,小心翼翼放不开,反而便宜了闻舟尧,任他予取予求。
直到后来闻舟尧嫌弃他墨迹拿回主动权,林俞陡然发现,男人上了床果然都是混蛋。逗着他什么不要脸的动作都试了,结果到来等人手脚发软全身冒汗,把人拖到身下点点按着他自己的节奏来。
春宵帐暖,夜还很长……嗯很长。
林家人最近都发现林俞有些不对劲,具体在什么地方也说不上来,大概也就是他开始频繁外宿,整天见不着人影。
要说他以前忙也是真忙,出差半拉月不着家,店里忙的时候也会住在店里。
但至没像眼下这样,天三顿,连饭都不在家吃了。
“晚上又不回来?”前院里林柏从的都惊动了,坐在沙发上揭下鼻梁上的眼镜回皱眉说:“你这最近也没接什么活儿,到底在忙什么?”
林俞出门的脚步滞,含糊:“就意上的事儿,我店里伙计说了,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