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没有这权利。所以你对“意玲珑”是有绝对的支配权的,未来是要倒卖还是送人,甚至是捐给慈善机构,那都是你自己的权利,白吗?”
“我知道,爸。”林俞微微垂眸。
这么久了,他好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好坐下来他爸谈谈。
他以为说到孩子这话题,他爸很大概率会冒火,但事实上,他低估了当家人的绝对公,也低估了父亲的包容。
林俞缓了缓抬继续说:“但我今天提及这,不单单是因为这原因。当年决心创办“意玲珑”的初衷,是为了撑起家里。传统手工艺行业的凋零是不可逆的事实,那是您二叔的心病,奶奶活着的时候也没放下担忧。如今林家欣欣向荣,这两年也有往好的方向发展。我从来没想自己有天定要把意做得多大,分权分的也都是家里人,最大的控股权也在自己手里,不会存在家里有天有状况而后继无力的事情出现。”
林俞说得句句在理,但林柏从还是不解。
“那你这决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林俞色:“爸,你这两年不是直想让我彻底接手家里吗?我答应了。您可以选时间把家里人召齐宣布这件事,同时我会把股权转让协议分下去,将来就把大多数的精力放在雕刻上。”
林柏从缓缓坐,皱眉:“你认真的?”
“当然。”林俞说:“我可以跟您保证,我会付出自己全部的时间能力,将这门手艺做到极致,将林家的传承继续发扬。我没有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