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层外带阁楼的房屋,就像电影里经常闹鬼的那种,细长的窗户里一片漆黑,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一丝光亮,这反而更吓人。外墙上攀爬着不少爬山虎,看样子很久没有清理过了,不少破损的墙面和百叶窗也都放着不管。
房屋带有一个花园,自然也是不要抱有什么期望,四处杂草丛生,都长到一米高了。可以看到门廊前本来有两片很好看的玫瑰花坛,现在也堆满了碎陶片。
“有人吗?”烈火有些胆战心惊的叫到,并没有人对他进行回应,就算有回应,烈火也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人。
烈火敲了敲锈得不成样子的铁门,发出难听的吱呀声,眼看还是没有回应,他推开走了进去。
越过了勉强还有些样子的碎石路,穿过破烂的花坛,烈火来到了门廊处,房屋的正门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了,一个一个的破洞也没有人去修理,任凭冷风朝里灌。
烈火真的怀疑,这种地方到底还有没有活人住着。
“有人吗?”保持着礼貌,烈火还是敲了敲门,但是依然没有人回应,“银狼?”
烈火推开门,顿时一股霉味涌了出来,呛得他直流眼泪,“咳咳咳……我去,这地方真能住人吗?”
大厅里也是一片漆黑,只有细长的窗户透出微弱的光,腐朽的地板随着烈火的脚步嘎吱嘎吱的响。
没有人存在的迹象。
“银狼?”烈火再度出声,依旧没有回应,现在他越来越觉得这里要不根本就没人,要不就是一个亡灵生物的住宅。
正当烈火想继续探索一楼时,楼上突然传来一阵酒瓶滚落的声音,咕噜咕噜的响声在这种环境下分外明显。
楼上?烈火吞了口唾沫,沿着同样腐朽严重的楼梯嘎吱嘎吱的走了上去。
站在二楼的地板上,烈火有些担心地板会突然塌方,把自己给摔到一楼去,他亲眼看到一块地板就这么掉到一楼大厅里!
定了定神,烈火看到了前方隐约的亮光,于是朝前小心翼翼的走去。在这个房间里,他终于找到了正主。
那是一个银灰色头发,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整个人像没有骨头一样躺在一张沙发上,他穿着一件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的、满是油污的衬衣,袖子随意的卷在手肘上,领口的扣子也随意的扣着,皮裤上淌着颜色莫明的酒渍,不注意还以为是尿了裤子,靴子也没脱,随意的蹬在扶手上。
烈火看到他时,他正一手拎着酒瓶,一手捏着根雪茄,眯着眼睛,鼻子里时不时发出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