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烈口中喝道:“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好剑法,既然进入我的眼界,再奇,再险,也只是路上的风景。”
“皇极经世,量天测地。”
景泉惊奇的发现,飞剑每次攻击都被对方提前一步闪开,再加上王道气焰的压制,他再自傲的一个人也禁不住生出无力之感。
“我的剑从无败绩,绝不会败……”
电光火石间,飞剑发出清越鸣音,仿佛一只神鸟复苏。
“卦象变了,越女……她是当世越女,意识凌驾于棋局之上,再也不是几年前的她,而是开启血脉后的景泉……”
周烈的脚下忽然一乱,大叫:“我靠,母的……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赢大大,这种时候你就不要拽文了。”
“每逢大事,必有静气,公母又如何?她已初具王道雏形,不是弱者,乃是上阵可以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的英武之士。”
邵雍也道:“战吧!这一战才有意义,才是真正的争锋!”
“战!”周烈集中精神,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精神不断升华。
也许是对方的话刺激到了他。
“我的剑从无败绩,绝不会败……”
绝不会败,从无败绩……
一名女子都能发出如此心声,那么他这个堂堂七尺男儿呢?
周烈十六岁了,在很多村落,这就是成年的年纪。
他已经告别昨天,把自己当成一个男子汉看待,受到邵雍和嬴政激发,他的心态可以说不停炸裂,心中生出傲气和霸气。
“泰斗剑……”
二人身影交错,不败之剑与王道之剑来回冲杀,光影闪烁震塌了整个景府。
“咳咳……”飞剑刺入周烈的身躯,他大口咳血,不过眼神越来越亮,死死抓住剑柄问:“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你怎么破解?”
景泉的样子有些狼狈,她那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垂落下来,听到问话一愣,心想:“这个人是疯子吗?飞剑都已经插入他的身体,只需轻轻一震便可将其搅成碎片。”
下一刻,飞剑震动,爆发出可怕力道,眼看着就要碎裂周遭的一切。
然而剑身突然一滞。
是的,剑身卡住了,鸣音非但没有扩大,反而开始一点点收敛,仿佛有什么东西吞噬了巨大震力,让飞剑全无用武之地。
“来,这太简单了,让我看看你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