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开!我自己会走。”邵雍凌空摄起衣物,在凶狂目光逼视下向着房间外走去。
那几个死党屁滚尿流凑过来,小声说:“爷,不能去呀!你忘了上次考核是怎么过的?要是事情败露,上面那层保护伞有可能……”
这话还没有说完,邵雍冷声说:“我自有打算。”
“这,这……”
几个死党提着裤子,有些奇怪这位小爷为什么突然变了性子?
昨天在酒桌上还信誓旦旦说,打死他今天都不去登云台,怎么那凶神恶煞一来,就自乱阵脚屈服了?还真是饭桶草包,提不起来的豆腐。
邵雍大步流星离开歌馆。
这里既给客人唱歌解闷,又经营皮肉生意,关键是满馆上下皆以白猴子为美。
作为一个拥有人族心神的祖灵来说,那是绝对不会再来这种地方。
“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在前面带路?”
邵雍踹了丑陋奴臣一脚,脸上冷若冰霜。
大胡子紧紧跟在后面,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皱起眉头,有些吃不准这小子在搞什么鬼?为什么突然变了路数?
“哼,小人作怪多,总之你今天跑不掉,老子从现在开始一定盯死你。”大胡子晃动臂膀腾身而起,脚下展开一朵黄色祥云。
那奴臣别看沾个臣字,其实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角色,脚下展开一朵黑云,突突突飘上空中,让人一看就觉得晦气。
邵雍闪目在脑海中追索画面,这才知道自己也有一朵祥云,而且还是非常不错的货色。不过想要熟练操控需要时间。
为了不出纰漏,还是搭乘这朵黑云来得安稳,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梳理一下前尘往事,不至于在登云台上露出马脚。
这一梳理,邵雍差点把鼻子气歪,心中暗骂:“这家伙是一条发情公狗吗?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与白猴子混在一起,不是在自家宅子白日宣淫,就是在歌馆欢饮达旦。偶尔还找红猴子换换口味,最让他激动的是一只金猴子,拉了一下小手竟然半个月没洗手。呸呸,收心,我好像受他传染了。”
“真是酒囊饭袋,脑子里边儿涉及观星术的部分少之又少。”
“算了,要不是他这么草包,声色犬马熬干了自身气数,我可能也不会趁虚而入,突然之间占据了这具身躯。”
“他掌握的虽然非常稀少,却可以推演出一些路数。这观星之术是此地的修炼之法,仅基础部分就如此玄妙,与我所掌握的紫微斗数相互印证,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