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为周烈接风,席间觥筹交错,喝得不亦乐乎。
田萌萌忙得脚打脑后勺,这帮大爷是喝乐呵了,可是背后暗潮汹涌。
已经有人宣扬,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将曹宏斌等人诅咒了千遍万遍,恨不得钉上历史的耻辱柱鞭笞百年。
夜里更凶,就像沸水快要将锅盖顶穿,有人揭竿而起,铁血夺权一点儿都不奇怪!
可是令那些新生派傻眼的是,无论他们怎样折腾,锅盖还是锅盖,扣得死死的,冲不出一丝缝隙。
很快,方方面面的消息传来,主导新生派的几人简直不敢相信眼下的局面。
田萌萌和王子芩原本有着分庭抗礼之意,可是现在,双方心腹完全合流。刘旭和楚天雄的人就像狗腿子一样,在极短时间内堵死了所有漏洞,牢牢控制住难民中的几大家族,整个道宫的运行效率之高,为十年仅见。
“该死,我们小看这个周烈了。”
“是啊!原来冰穴之中藏着这样一个家伙,赶紧收集有关他的情报,探探这个道宫创始人的具体路数。为什么他一出现?田萌萌不敢起一点异心,而且从来不服人的楚天雄,快要变成哈巴狗了!竟然提前启动了打入我们内部的细作,就像……”
处于新生派的几个决策者感到不寒而栗,其中一人面色凝重的说:“就像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威胁,本来大家处于同一牌桌,可是因为这个周烈出现,楚天雄直接说不玩儿了。刘旭方面反应稍慢,却更狠,正在一点点掐灭咱们的退路。可恨,妖僧究竟是何时撤退的?当时有谁没有昏迷?为什么道宫一下子变得深不可测?这种诡异状态快要把人逼疯了。”
“不行!田萌萌这些老人一联手,立刻超过了咱们几个的苦心经营。如果他们狠心些,很快就会剔掉咱们的人手,所以我们必须毫无保留连成一体,以期对抗越来越强大的压力。”
“联手?”有人微微一愣,以眼下这个形势论断,联手确实是最好方案,可是以谁为主导呢?
很显然,这些新生派的应对速度远远不及田萌萌,道宫的风气悄然间转变,同时开始甩包袱。
哪家哪户不满意居于道宫,可以提出申请,过几日随大军一起迁徙。
天葬妖寺作死,前来招惹道宫,自然要整军打过去。
第二天,周烈和曹宏斌等人呼呼大睡,起来之后继续喝酒吃肉,仿佛要将这十年在饭桌上的缘分捞回来。
于是出现古怪一幕,田萌萌和王子芩里里外外操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