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我之前去找裴家先人遇到伏击!我裴家剑圣不知身处何地,似乎遇到了危险,希望你能帮我找到他,毕竟你是他的传人,只要释放出剑意就可以产生共鸣。”
周烈摇头叹息:“你到现在都没有想通!这场征战犹如在黑夜中狩猎,千万不要将自己暴露出去!那些放在明处的祖灵全是诱饵,每个家族所传承的典籍不可尽信。我就问一句,你是裴家钦定的家主吗?宗祠拿出来的记录是原本吗?如果是原本又出自何人之手?你敢保证在数百年之间,这些典籍从来没有出过问题?其实从一开始你就错了,不应该按照那些典籍去找什么先祖!如果剑圣有心,早就提前一步找到你,不会看着你们全军覆没。说明他现在的力量不强,不足以逆转乾坤,必须小心潜藏伺机而动,明白我的意思吗?”
裴鹿愕然,身形晃了几晃颓然倒地,他的眼角出现一滴泪水,痛苦说道:“是我错了!我只适合一个人练剑,而不适合带领裴家一路向上,对形势的判断糟糕得一塌糊涂,还自命不凡觉得有机会战胜你。错了,全错了,大错特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现在就觉得自己很可怜,所以也很可恨!裴鹿死了,以后就叫薄言吧!少些言语,多些领悟,我会永生永世记住这次血的教训,我……不配姓裴……”
周烈离开房间,让裴鹿自己舔舐伤口,慢慢弥补心中的裂痕。
“大人!”长廊尽头出现一道身影,手中拿着一张面具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鲁颂小队的牡马,再非北风小队的雨雪。”
“欢迎你补入鲁颂!”周烈看到嬴政出现,冲着老祖点了点头,擦肩而过。
“你与我一起行动!”嬴政看向这个刚刚补入队伍的新人,眼神中透出三分爱意,却又极好地压制下去。
“是!”雨雪戴上面具会心一笑,她等了几千年,终于可以与陛下站在一起,无论前路上遇到多少阻碍?何惧之有?
这位雨雪与嬴政龙凤交鸣,正是姬星月的祖灵阿房!
周烈念叨着:“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流传千古的阿房宫赋在说嬴祖奢靡,可世人哪里知道偌大的宫殿全为一人所建?嬴祖一生没有册立皇后,因为他心中的皇后一直都是阿房,是阿房啊!”
郎鼎天晃悠过来,周烈抛给他一副面具说:“你还无法异化成人形吗?队里还缺一人,你就做无期吧!在时间线上尽量与我保持平行,进驻诸天之前不要再有联系。”
“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