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是在哪儿?”
“为什么我手里拿着一串大腿?为什么我身上有着如此浓郁的煞气?”
“天啊!我在做什么?我应该做一只好妖,在祥和气氛下修炼才对,为什么会出来打家劫舍?”
脑海之中生出好多个问题,恰在此时有一抹杀机出现。
铃奴勃然大怒,眼前这名飞升者竟敢用音波迷惑他的神智,这真是打脸,在他最得意的地方对付他,今天非这个骑熊猫的臭小子挫骨扬灰不可。
噗嗤一声,阿德恢复原形,毛茸茸,肉墩墩,看上去卖个萌还行。
居然被这么一个小东西撞得差点倒仰过去,铃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虽然怒火冲天,已经撇开手中那串烧烤,想要全力对付这个胆大包天的飞升者,可是他发现自己好像有些托大了。
那口黑色大钟制造的钟声并未消失,而是转移到他的体内。
无论怎样束缚抵销,在关键时刻总会跳出来“咚”那么一下?真是又可气又可恨,他铃奴什么时候吃过这种大亏?而且还吃在音波之上,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
周烈此刻进入古井无波之境,他只知道出剑再出剑,为了追求极致的速度,混沌炉正在燃烧时之弦,每一剑下去都相当于三十六剑齐攻,哪怕他在阶位上不如眼前这只妖物,可是进入死境之后,已经缩短了彼此间的差距,再得到攻击数十倍加成,就不相信拿不下此妖。
等他斩出第十九剑,剑如风吼,气如渊海,铃奴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眼前这小子不像是那种回归祖地,二次飞升诸天的存在。就算他是二次飞升,也不会威猛到这种境界。真他奶奶的邪乎,祖地啥时候冒出这样一个硬茬子?难怪仙人掌的和那三只老鼠吃不消。
铃奴那个气呀!他现在就像被施了定身法,每当抬手想要施展奇功,总会受到搅扰。
这样一来还打个屁?要不是身躯坚固宛如铸就金身,他现在恐怕就被剑光分解了,难怪主人再三叮嘱,小心常年打雁被雁啄伤了眼,那样可就得不偿失了。
问题在于,现在这种情形已经不是啄伤眼那样简单,他堂堂铃奴很有可能嗝屁卵朝天,死在这个初出茅庐的飞升者手中。
想到这里,铃奴大吼一声,拼着损耗本源爆发出尖锐刺耳鸣音。
“铃铃铃铃……”
这是宇宙间很少出现的噪音,那个刺耳就甭提了。
好像几百只爪子在玻璃上划过,又好像遭了鸡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