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青衣剑圣狂喷一口污血,感应到内宇宙之中那些生机勃勃星球上宛如宝石的洞天福地毁灭九成,心中痛得滴血。
“不论你是谁,我要你死……”恨意无限,青衣剑圣再度出剑。
然而他吃惊地发现,所有阵纹宛如标枪齐刷刷指来,相信他这里一动就会血溅当场。
“告诉我,你是如何做到的?为什么可以驾驭本门阵纹?”
周烈淡淡说道:“非是驾驭阵纹,而是驾驭剑冢。”
青衣剑圣大叫道:“不可能,绝无可能,世上不会有这种剑圣存在,可以反其道而行之通过剑冢挟持阵纹。”
周烈淡淡说道:“世间常理不就是为了让我等修士打破的吗?那些悲鸣残剑臣服脚下,希望我带领他们驰骋杀场,你们太一门压制灵性,压制凶性,却忘了堵不如疏,任何层次的宝剑都需磨砺,否则与工艺品何异?”
“这?”青衣剑圣背后忽然传来话音:“不管你是谁,必须死。”
另一名剑圣到场了,他手中同样拿着一块晶莹剔透令牌,可以号令阵盘大厅所有阵盘。
周烈通体舒畅,侃侃而谈:“正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知道我为什么降临在这头九色神鹿身上吗?为什么是他而不是那位重伤不治已经挂掉的少门主身上?”
“少门主死了?”青衣剑圣看向另一位剑圣。
“死了,刚才的震动太过强烈,我受到冲击没能保住少门主,一切根源全在这头孽畜身上。”
这就是定基调,青衣剑圣恍然:“对,一切根源全在此獠身上,杀掉他。”
不等两位剑圣动手,神见王朝着圣塔轰落第二拳。
耳轮中地动山摇,时空之力层层堆叠。
本来第二块令牌到位,可以控制住阵盘朝着神鹿发难,结果又是一次可怕冲击。
在这种关键性时刻,剑冢偏偏将力量泄向阵盘大厅,两位剑圣感受到夺命杀机,不得不施展浑身解数保命。
“咔嚓……”青衣剑圣双臂尽断,五口成名飞剑分崩离析,大口吐血半跪下来,看上去惨不忍睹。
另一名剑圣要好一些,不过冲击主要由他承接,只见内宇宙之中无数宫殿群破灭,手中令牌同样不保,修为从圣王中乘跌落到圣王下乘,眉心滴血。
“岂有此理!”两位剑圣怒不可遏,这头孽畜近在眼前,可是他们连续受到沉重打击,该死的巨人族,迟早要叫这种庞大蠢物好看。
“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