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不打了,这一战打得窝囊。”
张飞哈哈大笑,说道:“智深兄弟,还未曾打个输赢呢,继续继续,再来八百回合。”
鲁智深使劲摇头,豪笑道:“如此打斗,有力使不出,破不得兄弟的进攻,一味防守,就算不输最后也是累死。这坛酒,洒家喝了。张飞兄弟,好武艺,洒家佩服。”鲁智深双手抱拳,豪放洒脱之至。
“哈哈,智深兄弟,哪里话,某家只是占了某这把蛇矛之利罢了。智深兄弟,走,回去吃酒。”张飞一夹胯下乌骓,追上了鲁智深,嚷道。
“且慢,张将军。”一个沉稳声响亮响起。
众人寻声望去,却见不知何时,林冲已是全身披挂,端坐于马上。这林冲头戴一顶精钢狮子盔;身披一副铁叶连环铠甲;腰系一条金兽面束带,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豹头虎须,手上也持着一只丈八长矛。只见他横矛于马前,双手抱拳,沉声向张飞说道:“张将军,久仰张将军大名,今日见得张将军神勇,林冲深感佩服,也是手痒异常,想向张将军讨教一二。请张将军不吝赐教。”
张飞停了下来,瞪着大眼望着林冲,见林冲也是豹头环眼,丈八长矛,大为惊讶,嚷道:“哈哈,你是何人?竟与某家如此相像?”
鲁智深哈哈大笑,拍拍并骑的张飞说道:“此人是洒家结拜兄长,林冲。乃是洒家主公最为倚重的大将。哈哈,张将军,和你像吧。你等若不说,别人可真以为你等是亲兄弟。像,真的像。”
大家于是乘机观察比较起两人来。果真两人颇像,一样的豹头环眼一样的丈八长矛,但对比下还是很好区分的。张飞年轻,约二十多岁年纪,更高更壮,眉眼更为粗狂,凌然霸气;而林冲较年长些,约三十四五,高约一米七八,身形更瘦削些,眉眼中更带些儒雅清秀,若细看还能看得些许积郁气息,不过入后汉以来已是冲淡了许多。
林冲微微一笑,继续抱拳道:“张将军,智深兄弟本是步军头领,他日月铲沉重,实不适宜马战。林某恰巧也使得丈八长矛,与将军所习相同,不若你我比划一番,以得相互借鉴,张将军以为如何?”
张飞也是抱拳,大声回道:“林大哥,你既是智深兄弟的结拜兄长,容某张飞也叫你一声大哥。既然大哥也想比试一番,好极,某也刚活动开身子,正可再战。”
“如此,请!”林冲伸手相请,缓缓举起了手中长枪。
随着林冲手中长枪举起,整个营寨空地瞬间安静了下来。鲁智深快马一鞭,驱马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