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我寿张护卫得当,政通人和啊。哥哥莫不信,待得宋江哥哥归来,见我等招揽百姓越多,安置百姓越及时,功劳越大矣。”
雷横叫道:“萧让兄弟,你说,那些个腌臜流民招来何用,尽是身无寸缕之人,徒费我梁山粮草。这么些粮草尽是我梁山历年积攒下来,拿来招兵买马不是更好?”
萧让还是轻笑,说道:“雷横哥哥,有所不知,养民亦是养兵也。这些流民,待得稳定,就是我寿张百姓,就是我赋税所在;待得民心归附,就是我兵源所在。所以,哥哥,牢骚就别发了,一句话,流民但来我寿张,尽皆收下矣;凡所流民,一日两餐薄粥,尽皆供应,但求无一人饿死冻死。家室清白,愿意落户寿张者,尽与落户……”
雷横摆摆手,大叫:“好好好,你别聒噪了,先前宋江哥哥与吴用军师的嘱咐俺还记得的。现在俺是县丞,俺是守备营正将,寿张俺做主,不需你多聒噪……”
萧让本想再说的,听得雷横如此说话,只好戛然而止。当初在梁山,座次你就在前面,你是哥哥,现在你是县丞,掌着八百守备军,多说徒惹你不痛快,我还是自管好自己事罢了。萧让摇摇头,重新坐回了自己几案前,提起狼毫继续整理户籍名册。
突然,但听得县衙外喧哗声顿起,还夹杂着尖叫声、乱跑声、器皿砸碎声,喧哗嘈杂万分。雷横在上首几案上拍案而起,咧嘴大吼道:“直娘贼,外面劳甚子事发生了?俺去看看。”萧让也停下了书写,站了起来。
雷横怒气冲冲的正要赶出县衙。突然,一个守备营将士慌忙跑进大厅来,上气不接下气报道:“将军……雷将军。大事不好……”
雷横大叫:“急个鸟,说来何事?”
那将士慌张说道:“城外……北门城外……黄巾贼子来攻也……”
“黄巾余孽?”雷横精神一振,哈哈大笑起来:“这哪里是大事不好,分明是送上来的功劳。黄巾贼,无用的很。”
他转身朝向萧让嚷道:“兄弟,击退黄巾余孽方是实打实的功劳呀。收那流民,算劳甚子。”他回转过来,又叫道:“那个,速去召集守备营将士,随俺立功去!”
“是!”那守备营将士急急退了出去。
雷横右手一把拎起朴刀也大跨步的朝外走去。萧让在后面急急叫道:“雷横哥哥,我也去。”
两人出了县衙,外面已是一片混乱了,店家俱急急关上门铺,商贩也俱弃了摊子,百姓们哭喊着四处而逃,子寻不见爹娘,妻寻不得夫君;地面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