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而来。
“来将报上名来。”雷横虎吼道。
那汉子并不答话,策马继续冲击。
“直娘贼!”雷横见得对方越来越近,大骂了一声,重重一拍马背,两腿一夹,胯下战马也如箭一般冲上去,迎上了对方。
两马对冲,雷横借着马势,朴刀恶狠狠地朝那汉子斩了下去。那汉子急忙忙持枪来挡,可哪里抵挡得住。只听得“砰”的一声,紧接着“噗”一声,那长枪已是断为两截,那朴刀已是斩入了那汉子的身躯,鲜血四溅。
“啊!……”那汉子惨叫一声,掉下了瘦马,只留得那瘦马在阵中仓皇嘶鸣。
“哈哈……”雷横驻马,高举起朴刀,仰天大笑,“黄巾贼子,来个能打的来。如此不禁杀!不禁杀!”
“雷将军威武!雷将军威武!”身后八百守备营将士士气大振,号旗挥舞,山呼海啸起来。
“好!”城楼上,萧让看到了这一幕,他也是兴奋地一拍城垛石砖,大声叫好。
“萧让哥哥也以为黄巾就如此不堪一击?”突然,旁边一个沙哑声音低沉响起。
萧让转身一看,却发现不知何时身旁立了一人,这人年约三十,八尺上下,面瘦唇厚,满脸漆黑,手脚粗大,身着短褐布褂。萧让大喜,叫道:“凌振兄弟,你来也。”
原来此人就是火器爆破营主将轰天雷凌振。此人自得宋时江提拔任命为一营主将起,就率着自家四百兵士无时无刻不呆在自己军营中或者是跑到荒郊野外去,几乎没有个和弟兄们说话见面的时候。这次若不是寿张城中只有梁山兄弟三个,萧让和雷横怕也是想不到叫他一声。
凌振抬手远望着城外气势汹涌的守备军,重复说道:“萧让哥哥,莫不是你也以为黄巾逆贼就这般不堪一击?”
萧让一震,急急说道:“凌振兄弟莫不是看出什么倪端不成?”
凌振摇摇头,说道:“没看出,但有一点,逆贼若如此窝囊,又怎敢来攻我城池?难不成他们就这般愚笨?”
萧让一拍大腿,惊骇叫道:“有诈,我就说过,不可冒然出击,小心有诈!”
“鸣金!鸣金!”他急急朝后面城楼里叫喊道。
“丁丁丁丁……”急促的鸣金声从城墙上传下来。雷横本在大声叫阵,他不由停了下来,转身向城楼上望去,见得城上并无异样。
雷横大叫:“直娘贼,回去看看,为何鸣金收兵。”于是,守备营前队做后队,有序收缩回到城门口。雷横立在吊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