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贼子怎地如此不堪一击。不经打,不经打……”
“不经打?……”索超虽是火爆脾气,为人却不愚笨,他却是立时警醒过来。为何不经打?黄巾贼酋呢?怎尽是些老弱?
战场中一片混乱,黄巾卒子们哀嚎惨叫着,哭声震天,如无头苍蝇般抱头乱窜,哪有个军队的模样?哪有个出城迎战的模样?
他“吼”的高叫一声,策马紧跑几步,金蘸大斧高高扬起,朝一个乱窜的黄巾兵卒斩下。那兵卒觑见眼前亮光一闪,破风声紧接而至,不由凄厉惨叫一声,屎尿迸流。大斧斩下,并不入体,冰冰冷冷斧刃紧紧挨着脖颈,索超厉声咆哮:“你们的将官呢?哪里去了,怎么尽是些歪瓜裂枣出来打仗……”
那兵卒扑通一声跪倒在屎尿中,浑身战栗,连连惨叫:“大人饶命……大人……俺们不是黄巾,不是黄巾,俺们只是家眷,是他们驱赶俺们出城的……”
“他们……”索超闻声望去,见得偌大的混乱不堪,四处乱窜的战场上,靠城脚处,果然还有一处黄巾贼还是较为齐整,依旧成有队列。
索超高举金蘸大斧,威风凛凛,如雷虎吼道:“护卫军,前方,冲击……杀……”
四方追逐斩杀的护卫军马军听到命令,俱是收拢了队伍,策马纵驰,“隆隆……”咆哮着冲向目标黄巾。
那处黄巾果然不同其余,人数不多,但并未闻声溃退,反而围成一团,高举起长枪,列阵而立,意图死战。
索超心念一转,挥臂大叫:“停!”
护卫军第六营将士在索超操练之下,端的是兵马娴熟,令行禁止,虽都在冲阵之中,听得主将大叫,都猛地一拉缰绳,直直停下,直停得战场烟尘漫天,马鸣不绝。
“围住。”索超又是大叫。
众马军闻声将这伙黄巾团团围住了。比较之下,这伙黄巾果然与旁边还在哀嚎惨叫,还在抱头鼠窜的卒子不一般,衣裳齐整一些不说,刀枪明晃一些不说,更是年轻强壮,这些才称得上将士嘛。其他的是啥,垃圾,纯粹是垃圾。索超却是想笑。
索超策马于黄巾队列前,高声大叫:“这漫天的黄巾兵卒,尽是的歪瓜裂枣。就你们一彪入得俺索超法眼。俺不忍心灭了你们,你们领头的出来说个话。”
对面黄巾一阵轻微骚动,未几,一个声音响起:“说罢,俺是黄巾小帅。”
索超见到一员黄巾将官出列,那将官甚是年轻,并未骑马,手持长枪,面容稚嫩而紧张。他不由嘿嘿一笑,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