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自家心仪的郎君面前,她还是逃不了这时代的女性婉约顺从羞涩本性,更何况她才十六岁呀。不过大乔毕竟比一般女性更是开朗活泼一些,她被宋时江的挑逗赞美只羞涩了一会,马上就回过神来,好看的双眸顾盼流转,俏声说道:“宋郎,昨夜宋郎太是虚弱,诸事不曾料理。如今,郭军师与陈公在大厅等候许久了,可是要一见?”
“见,见……战端刚毕,诸事纷乱,确实得一一料理了。”宋时江嘴里说着,眼睛却恋恋不舍,依旧钩钩直望着大乔。
“好啦,去见他们罢……”大乔羞赧,嗔叫道。
宋时江方才嘿嘿笑着,转身望门外走去,这一迈步,却是气势登时改变,气度沉凝,威严稳重。
郭嘉与陈宫早就在太守大厅等候,昨夜他们可是一夜未眠,忙碌于统计战损、收拢俘虏、商定功勋赏罚;忙碌于商讨东郡接收事宜、人事整理、人员调配。但他们更多的是担忧,担忧主公的身体问题。若是为着就一个孙二娘,却是赔上了一个主公,那可得不偿失悔之晚矣。所以今日一大早,两人就匆匆赶到了东郡太守,在大厅中等候。
陈宫心急,在厅中左右徘徊,忧心忡忡说道:“奉孝,主公没事罢?现在还没起床……”
郭嘉歪歪斜躺在堂中紫木矮几上,曲臂支撑着头颅,一副慵懒模样,双手优哉游哉玩弄着散摊在几上的儒袖,笑道:“陈公,你我一同进得大厅的,主公如何,你不知晓,我又如何知晓?哈哈……”
陈宫站定身子,叫道:“奉孝呀,你还有如此悠闲心思开玩笑……不行,你我得进去看看主公……”他却是一甩长袖,转过身子就要往内走。
“我可不去,要去陈公自去……哈哈。屋内自有佳人侍奉,陈公可别冲撞了主公好事哪……”郭嘉嘴角噙笑,潇洒不羁。
“冲撞了某何事呀?……”
突然,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
郭嘉和陈宫闻声望去,见得宋时江着一身宽大儒裳步出大厅,龙行虎步,精神硕硕。两人登时大喜,站定身子,朝主公作得一揖。陈宫喜道:“主公,看主公龙虎精神,身体应该无恙罢?”
“无恙,无恙……”宋时江朝两位肱骨之士摆摆手,笑道,“昨日某就说过,输血无恙身体的,只是做好休息就成。两位,可看某身体今日有恙否?”
陈宫捏须而笑,而后正色说道:“主公无恙就成。宫唯请主公再次省得,主公身体贵重,不应莽撞行事。下次再不许这般……”
郭嘉却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