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尽然不挣扎也不反扑,就这样安安静静的,一动不动的任由黄衣老者,把手中的小竹筒紧紧地绑在了它的脚上。
感情黄衣老者,是要鹞子来担任他的信使啊。
难怪那刘洋会把他给派来。由这样的人来担任信使,刘洋可以随时随地接到他的密信,还不用去拍电报那么麻烦。也不必担心信件,被他人截获。
这种保险又快键的方式,确实是最好的办法。
黄衣老者把信件绑好绑牢后,手捧鹞子往头顶上一抛,那鹞子振翅高飞而起。又如离弦之箭一样一飞冲天,朝着远方翱翔而去。
转眼过后,就消失在了黄衣老者视线之中。
黄衣老者做完一切后坐到了树下的青石板上去。
他从包袱里取来了水壶,打开壶盖喝了几口清冽的水后,神清气爽。
这下他可以安安心心的去关外了;听说那地方虽然冬季寒冷漫长,夏季温暖而短促,但是土壤肥沃,物产非常丰富,风景也是不错的。
雪山森林,长河平原。
而且黄衣老者能在那地方继续他的一切研究,这才是最好的。
他把水壶放回了包袱里后,从中拿出了一支试管。这东西,是他当年从洋人那里顺来的。
现在这只试管里,装着小半管鲜血。
黄衣老者默不作声的左瞧右看着手中试管,那里面承载着的鲜血,正是木青冥的血液。
是张倩倩几次与对方交锋,一点点收集起来的。
它对于黄衣教徒来说,是一切未知的未来。研究了这么久,他还是不知道木青冥的血液里有合二为一的魔气,怎么还能有这么纯粹的鲜红?
除此之外当然还有不少未知谜团,是黄衣教徒没有解开的。
不过现在不是研究的好时候。老者把试管收好了后,装备离开。
才站起身来,提起了包袱的黄衣教徒忽然一愣。
“好奇怪?”黄衣教徒愣了愣后,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
他脑海中浮现了之前看过的那些壁画,说是画但是都是雕刻出来,没有丝毫的颜色,更应该说像是雕画。
但是问题就在于此,明明是几千年前的雕画,怎么一尘不染不说,刻痕居然也没有丝毫被岁月磨平的痕迹?
方才欣喜之下,黄衣老者激动得很,也迫切的希望解读其中的内容,倒是根本没有注意这些。现在想想,这个奇怪的细节本身就不合理。
按理说,这圣地建造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