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有些慧根灵性的,学东西也快,可还算不上高手的。可在墨寒看来,传功师至少是个经验老道的邪人,实战经验也应该非常的丰富,怎么也想不明白,丈夫木青冥为何说得如此肯定?
木青冥一见墨寒眼露困惑,淡淡一笑,把那个传功师并不会邪术,也不能练气的事,给说了出来。
而且说得很慢也很详细。
一番娓娓道来后,木青冥又道:“所以我们根本没法用我们的办法去找寻此人,因此他一直被秘密关押,但我也一直不知道他在哪里。”。
顿了顿声,木青冥又道:“毕竟他身上,并无邪气和阴气的痕迹,就算是让妙天那个寻迹追踪的高手去找传功师,也一无所获。”。
“所以,浊胎的官府也能轻易把他关起来?”墨寒轻声说到。
“嗯。”木青冥的轻轻地点了点头后,又道:“关他的是个人,其实是不能单独代表浊胎们的官府的。不过可以肯定,关押他的此人在昆明也是位高权重的浊胎,无非是要求长生妄想,但这种事情,他可不敢声张。一旦声张,无异于露富之举,他自己也会麻烦不断的。而且因为私心,此人也只想自己获得长生。”。
“是他吗?”墨寒问着此话,拉起木青冥的手,在他掌心写下一个姓氏,预示着关押传功师的那个人。
只是始终没有说出此人的姓氏和名字。
木青冥一看手中掌心,点点从萤光从墨寒之间喷薄而出,构成的那一个字,缓缓点头两下,笑着调侃道:“多半就是此人了;不过此人长生也不过是个妄想,他要能活过五十,我免费再送他五十年阳寿。”。
话才说完,掌心萤光黯淡下去,那个字消失在月光外的昏暗之中。
墨寒与木青冥心意相通,顿时便知丈夫要在和传功师谈过之后,洗去对方所有的记忆,包括传功师脑中,存储的那些邪门歪道的邪术。
这也是为了不再让长生之事,残留民间市井,给人虚妄和疯狂的机会。
“也好,省得总有一些浊胎,知道有长生的可能就变得疯狂。”墨寒只是稍加思索,就赞同了丈夫的做法。
但随即顿了顿声后,又道:“你带我去吧,反正也不危险,看看这个神秘莫测又不会邪术的邪人,倒底什么模样。”。
“好,就带你去吧。”木青冥没有再逗他,打着哈欠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局,身子向后一倒,就躺倒了床上去......
翌日,又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大晴天,天气不错,气温适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