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属散发出的冰冷。
但刘洋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只是把玩了一下就站起身来,把邪兵收到了身后石头柜子的深处去了。
再坐回了石案后的刘洋,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悠哉悠哉的喝了起来。
他还没有喝上几口茶,紧闭着的大门外,就传来了陈善的声音:“教主,属下有事禀告。”。
刘洋也未多问什么,只是右手食指,对着那厚重的石门轻轻地一勾,一道肉眼看不到的阴邪之气从他指尖飞射而出,延伸到石门上黏住,再一勾,就拉着阴邪之气,轻轻松松地拉开了百十斤的巨大石门。
陈善见们一开,就缓步走了进来。
步入门内的陈善,一个拂袖,带起一阵阴风,吹向了石门。
石门再次缓缓而动,在阴风的吹拂下关了起来。
“什么事?”刘洋随口一问,又端起了自己的茶杯,继续喝茶解渴。
陈善三两步走到石案前站定,行了一礼后,对对面的刘洋说到:“山下传来消息,货物都已经进城了。明天开始,城中几人就要开始按计划,使用那些货物了。”。
刘洋闻言,轻轻地嗯了一声,多有一些不以为意。
他昨夜就知道,他最近安排到城中的教徒,都按计划,在城内接受到了一些以后计划所用的货物。
下一步,就是要用这些东西来谋划一个更大阴谋。一个能打锁龙人们措手不及的阴谋。
而且,刘洋还亲自出手,把搬运工全部给灭口了。那艘蒙在鼓里为他们干活的船,是一个活口也没有留下的。
这计划,刘洋还是满意的。
当下他嗯完了,还微微颌首,紧接着对陈善说到:“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让他尽快把此事完成了,别拖太久了。”。
“是。”陈善应答着。
“黑子找到了吗?”
顿了顿声的刘洋,又随口问到。
说话间,抬眼起来,瞟了一眼对面的陈善。
“没有。”陈善闻言,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道:“说来也怪,黑子是那天早上去上工了的,然后就悄无声息的不见了。八成,是跟着戚高家的马帮,出城去了吧?”。
当然,这也只是陈善自己的猜测。
“不可能,过去如果戚高要派他出门办事,他会提前知晓,给我们留信的。”刘洋皱起眉头,缓缓摇头,否定了陈善的猜测:“这事过于的奇怪,无声无息,没有给我们一点消息,他就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