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乾坤壶中的世界里,天地间铺满了月光。
木啸川所在之处,又吹起了一阵凉爽的夜风,吹去了木啸川身上的疲惫,带来了清爽。
四周长势很好,繁茂的一地青青绿草,在夜风中翻起了绿色的浪花。
点点翠绿如玉,晶莹剔透的萤火,随风从草丛深处升起,又随风飘飞到了高高的空中去。
一时间木啸川他们的头顶上空,点缀满了点点繁星。
只是那夜风从溢出血腥,让这景色褪去了美丽,平添了诡异。
“我以前也不知道。”木啸川的那个叶师弟,在木啸川面前就地盘膝而坐:“直到一百年前,我才知道了这种术。”。
木啸川略一沉思,回想起来,一百年前正是他成婚之时,那时候他师父已经打算把锁龙人的圣者之位传给他了,于是喝完了木啸川的喜酒,就出门闲游去了,走了十年才回来的。
那十年间,就是木啸川正式接管锁龙人的起初十年。
而当时一路陪伴着师父的,就是眼前这个叶小沅叶师弟。
木啸川也知道,那十年师父和自己叶师弟,是踏遍了整个北方苦寒之地,领略了林海雪原的洁白景色之美,也看过万年冰川上,在夜里绽放的绚丽虹光。也看过漫天大雪,遮住了眼前一切的景象。
在木啸川的这些师弟里,也只有眼前这个叶师弟,见识过那北地的风光。
木啸川和渔溪,也就地坐下。还有那只蓝眼的白泽,也在木啸川的身边卧下后,继续舔舐着自己的爪子。
“当时,我随着师父去了北地,就是在北地的荒野雪原上,曾经见过和你带回来的这东西,一模一样的法坛。”叶师弟说着这些,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师兄木啸川:“那可比你今日带回来的这些,血腥多了。每一个雕刻在石柱上的符篆,都被注入了鲜血。殷红的符篆乍一看,就像是在流血一样。”。
木啸川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他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也没有恐血症,自然不会因为师弟的这个描述而心里不适。
之所以皱了皱眉,是他在思索,是不是今日有北地来的部落方国,也在了进攻阳城的敌军之中?
“当时,那座法坛虽然已经荒废许久,但鲜血依旧新鲜。且不受北地严寒袭扰,血液不会被风雪冻结。”
对面的叶小沅叶师弟,继续对木啸川和渔溪,说出了自己经历和知道的一切。
“我当时也没有见过如此奇怪的法坛,关键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