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整这么一出,我不就此涮涮他都觉得不好意思。
“得,今天就麻烦你当下苦力,背外面路边的两袋宝贝。”
如来一听,有些不乐意,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啥,你让我背了,那要毛驴干啥用?”
“毛驴歇着,说不得还能驼我一段路。”
如来一听,又看我抽搐的嘴角,咂咂嘴慢慢的从我话里品出味儿来。好半晌,才指着我的鼻子,说:“好啊,你个龟儿子拿我开涮啊。”
......
一阵笑闹后,外边天色已然大亮。我起身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踩熄了火星,和如来商量着该动身了。
收拾完毕,我们两人伸着懒腰,走出了堂屋。我刚想转身替那一家三口关好门,却恰在此时,一阵阴风平地而起,自里向外吹将出来。
‘嘭’,两扇门板严丝合缝的关上了。
我看得目瞪口呆,如来闻声,也转身看来,啧啧两声,说本以为昨天把门给踢坏了,现在看来还能关上,省得修了。
说罢,如来拉了我就要走。我却是挣脱出来,对着紧闭的屋门双手合什,拜了三拜,口中连说多有叨扰,还请见谅。
如来不明就理,撇着嘴,把我拉了就走。一边走一边说:“叨扰个屁,咱们能住他家,那是看得起他,咦...”
如来突然停住不走了,张嘴瞪眼的咦了好几声。我问他怎么了,如来伸手指了指我昨天拴小毛驴的地方,冲我干瞪眼。
我一看,也咦了一声。那地方只留下一条绳子,哪还有小毛驴的影子。我俩大眼瞪小眼,半晌,如来才捶胸顿足的说遭贼了,五十块钱就这样没了。
我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绳子,仔细的看了看,摇头说:“不是贼偷的,怕是昨晚的雷声太大,惊了小毛驴,它自己挣脱绳子跑了。”
如来一听,又气不打一处来,直说小毛驴忘恩负义,亏得咱们花钱把它买了下来,才能跟着咱们闯荡江湖,见识外面的大千世界,现在到好说跑就跑了。
我也有些无奈,五十块钱虽不多,可对咱们来说,怎么也得收十天半个月的破烂才能赚回来。
更重要的是,现在小毛驴折了,那破烂就得咱们两人轮流背了,少不得又要吃好久的苦。
可如今,折都折了,还能怎么办。
我和如来耷拉着脑袋走出院子,寻回了昨天丢在路边的两麻袋破烂,一人背了一袋,觅路前行。
昨天的大雨,一扫之前的沉闷。空气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