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
无奈,县太爷只得请教道士可有其它办法。道士沉吟良久,方才告诉县太爷一个办法,就是在乱葬岗下埋下一位比死刑犯更加凶残,暴虐的人,以他一人之力,尽收整片积阴地的怨魂阴气。
当然,在埋葬这人的时候,也必须竖葬之,贴了符,缚了线。如此一来,就算他成了僵尸,也逃脱不了葬他的棺椁。
而且,此地若是还要拿来当作死刑犯的埋骨之所,也必须以同样的法门葬之,方可消除祸端。
县太爷听罢,顿时就发起愁起,要让他一介文官去找一个这样的人,可不是一件易事。然而,巧合之事却又发生了。
当时长安的一个城卫军的偏将军,他生性残暴,动辄提刀杀人。可就在一夜之间,叫一伙绿林好汉灭了满门。
那县太爷听了顿时喜出望外,急急的赶到长安,禀明府尹。求来了那偏将军的全家尸身,葬入了这片积阴地之下。
可是,县太爷又怕那偏将军鬼魂找他的麻烦,于是又请示府尹,把那偏将军多年搜刮而来的金帛珠玉都作了陪葬品,随其埋进了竖葬坟中。
刘二爷说的口干舌燥,拿起水壶喝了一口水,才继续说道:“传说真真假假,可信可不信。但是,这将军墓,定然极其凶险,且不说有无机关消息,但是那偏将军极有可能早已化作僵尸,只是脱困不得而已。”
我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由得又想起在迷魂凼湖底发生的怪事,那恐怖的怪婴和被如来砍掉脑袋的祼尸,不由得就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我对刘二爷说:“既然如此凶险,那还让我下去,岂不就是叫我去送死?”
刘二爷却摇头,说:“非也非也,其它人下去,也许是送死。但是你下去,绝对不会有事。”
我一听,就暗自呸了一口,心说这死老头又在诓我。光看易轻荷一伙,就知道是倒斗的行家里手,连他们下去都是送死,要我下去,还不如直接拿刀杀了我得了。
此时,大海冷冷的说道:“恩人,您放心,谁要敢逼着你去,我就把他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刘二爷一听,连连摆手,连声说误会。我瞪着这奸滑的老头,思索着他是不是易轻荷的说客,也不说话,只等他给我个解释。
“周老弟,并非我等要逼你下斗,而是因为你身上戴了禁卫腰牌,所以,你就是最适合不过的人选呐。”
我心说得了吧,就一破玉牌,还能当护身符用了不成?心里想着,于是问刘二爷这又有何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