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闻言一滞,反驳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易轻荷冷笑不止,刘二爷却火上浇油的说:“周小哥儿,这事你还真别说,烧死老毛子的是个连环机关,九座刀架,九把金刀环环相扣,周长亨以霸王卸甲术取了八把金刀,将前面八环机关巧妙转嫁到第九环,所以,老毛子拿了那刀,必死无疑。”
闻听此言,我干笑两声,无言以对,心中暗叹盗墓这行当,血淋淋,赤裸裸。曾经听我老爹说过,干这行当,也许亲兄弟也会刀兵相向,争个你死我活。更别提向另一拨人下这阴狠夺命的套,何况,他只是利用本身就存在的机关。
旋即,又不由赞叹起那霸王卸甲术的厉害来,实难想象,那九座刀架下环环相扣的机关,要怎样精妙的手段,才能将其破解,转嫁,集中到第九把触之即死的金刀处。
易轻荷听了刘二爷的话,又见我无话可说,顿时更加恶毒的诅咒起来,我周家祖宗八辈又被她翻出来臭骂了一顿。
刘二爷听得直咧嘴,终究是听不下去,大手一挥,说:“小姑娘嘴巴恁的毒辣,你再骂下去,周长亨怕是夺了宝贝,抽身走了。”
易轻荷一听,脸色顿时就变了,满是寒霜的双眼不由得四处张望起来。我撇撇嘴,心说看个卵蛋,老子趁你骂娘时早看过了,没门户。
果然,易轻荷瞧了片刻,脸就阴晴不定起来,只拿眼睛不停瞅着刘二爷。看那模样,怕是想要求刘二爷帮忙,却碍于面子开不了口。
刘二爷呵呵笑着,这老头何等精明,哪能看不出易轻荷那点小心思,抬手指了指那九层阶梯,也不说话当先越过库尔斯基的骨灰,踩上冷却后变得一片灰白的石阶。
易轻荷见装,面色一松,悄悄的长出了一口气。显然,刘二爷没有借此机会落她的面子,到是让她大大松了一口气。
灰白的石阶尚有余温,一股温热的气息自脚底升腾而起,驱散了墓室中原本的阴冷,让我本来紧张的心放缓了不少。
人不是冷血动物,不习惯冰冷的环境,总会下意识追逐温暖和光明。古墓是另一个截然相反的世界,阴冷和黑暗才是主色调。
一行人缓步走过一级级的石阶,走得很小心,生怕其后还隐藏着更加阴毒的机关消息,一个不慎,如库尔斯基一般,死得难看且惨烈。
情理之中,能让人烈火焚身的机关后,不可能也不能再藏下别的机关。一行五人安然无恙走到了石阶顶端,眼前却是一堵完整的墓墙,只是奇怪的是刚才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