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滴水的老脸,顿时乐不可支,说:“哟哟,今天终于见识老脸发白,无知冒水的奇观了,啧啧,果真稀罕。”
话声方落,顿时把个刘二爷气得三魂七魄丢了一半,七窍天灵冒了烟,抬手指着圆球二爷,恨声说道:“呔,好你头肥猪,尽逞口舌之利,你若是知晓,便道出个一二三来,好教你二爷口服心服。”
圆球二爷一听,毫不示弱,咂巴着嘴,说:“二爷我尚且不敢时时将‘爷’字挂嘴边,你个老东西何德何能称声‘爷’?”
“阿呸,老夫混迹江湖之时,你还玩着泥巴吃着屎,撮着粪球嘬着奶,老夫称声‘二爷’实至名归,尔乃区区竖子,焉敢无礼。老夫心胸宽阔,身份使然,本不欲与尔计较,奈何竖子得寸进尺,无礼之至。今日,老夫便与尔计较一二,教尔长幼有序,尊卑有别。”
圆球二爷大怒,厉声说道:“好好好,今日便与你说一说,论一论。俗话说得好,千年王八万年龟,老而不死乃为贼。你倚老卖老,为老不尊,而且欺世道名,此行包藏祸心。如此不要老脸,我且问你,你敢言长幼,谈何尊卑?”
一时之间,两人就在古树下,女尸旁吵了个不可开交。却是把我和其余三人看得目瞪口呆,听得张口结舌。
无论是谁,都不曾想到,眼前这两人一旦吵将起来,口才那叫一个了得,唾沫横飞,引经据典,滔滔不绝。
两人足足对骂一刻钟有余,终于以刘二爷体力不支,外加怒火攻心,扶着腰喘着气,再骂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而结束了这场旷世骂战。
当然,圆球二爷最后以得胜者的姿态,比了个丘吉尔经典剪刀手,说了一句‘无理寸步难行,有理走遍天下’而盖棺定论。
刘二爷气得翻了白眼,却终究无可奈何,喘了半晌,恨声说:“周小哥,你且问他,女尸不腐,古树在此是何道理。”
我一听,心想这是要祸水东引不成?随即便想起圆球二爷将将喷了半缸口水,舌战刘二爷的英姿,不由一缩脖子,哪敢去问他。
然而,圆球二爷哼哼两声,说:“老贼,且听二爷与你细细道来。”
说着,一指那女尸,说:“尸身不腐,不外乎玉唅,玉塞堵了尸气,毒药水银灌了体魄。只是这女尸显然并无毒痕汞斑。所以,女尸不腐,且栩栩如生,定以此处龙脉地气为主......”
圆球二爷一口气说到此处,深吸一口气,接着一指头顶古树之冠,继续说道:“此树枝干如墨,叶如银,若我没有看错,定是那传说中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