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怪你。”
如来见状,连忙讨饶,抬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扇了两巴掌,讨好的说:“是是是,我以后一定改。”
看如来对欧阳娜娜言的计从的模样,我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从小到大,连他老爹的话都不曾听,如今却是拜到在一姑娘面前,却果真应了一句古话:一物降一物。
陈拿西的头发乱了,此刻正忙着整理。我看了他一眼,心有所感,一伸手摘挂在脖子上的禁卫腰牌。
轻咳一声,我说:“你们口中的玉牌就在我身上,如来并没有骗你们。”
我提着红绳,禁卫腰牌就在众人眼前轻轻晃荡,残阳照在上面,越发红如鲜血。欧阳娜娜一见,双眼如炬,满是惊喜。陈拿西见了,只是张张嘴,却不敢再放厥词。
如来一见,顿时抚掌大笑,说:“我说就嘛,总有些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陈拿西一阵气闷,扭头不答。欧阳娜娜看了看禁卫腰牌,随后才看着我,试探着说:“我...我能上手看看吗?”
我点点头,随意的把禁卫腰牌递过去,欧阳娜娜却是小心翼翼伸出双手接过。随后,就势蹲在地上,拿那帆布包放在膝头,取出相片仔仔细细的对比起来。
半晌,只见欧阳娜娜双眼放光,满脸皆是兴奋的酡红,连声说:“对上了,真的对上了,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
如来站在一旁,嘿嘿笑着说:“娜娜,这总能证明我的清白吧,可不像某些人说的居心不良。”
欧阳娜娜焉然一笑,眉眼弯弯,收拾好相片,再小心翼翼把禁卫腰牌还给我,这才看着如来,双唇开合却没发出声来。
我一看,免强读出她想说的话,无非就是相信如来,末了再夸赞一下。直把如来乐的喜笑颜开,也学着欧阳娜娜的模样,悄然对着陈拿西捏了捏拳头。
我重新挂好腰牌,将其收进前胸。欧阳娜娜适时的说:“周先生,我代表陈教授,郑重请求您加入考古队,以帮助我们完成这次伟大的探索。”
说罢,还朝我深深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态度诚恳之至,语气庄重无比。我一阵沉默,看着她缓缓直起腰,然后撩了撩滑出耳际的短发,顿时有些出神。
到不是她俊俏的模样吸引了我,而是想着该如何委婉拒绝,却不得要要领而失神。片刻,欧阳娜娜红了脸,如来轻轻踢了我的脚,说:“看什么呢,有你这般看人家姑娘的嘛。”
我顿时回过神来,尴尬一笑,看着两人,斟酌着说:“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