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一字一句,郑重无比的说:“现在,你应该可以想象,只要与禁卫腰牌沾上边,都好不了。你可想好了,还要掺合那劳什子苗人祖地的事?”
如来听罢,一脸难色,嗫嚅半晌,才吊眉垂目的说:“咱们还是回去听听陈教授怎么说,我...我...,只要娜娜去哪,我也去哪。”
我一听,更是气愤,这龟孙真真是色迷了心窍,无知无畏。也不知这欧阳娜娜何来的吸引力,直把如来和陈拿西惑的神魂颠倒。
“滚,真他娘的没出息。”
我愤然骂了一句,起身要走,将将迈出去一步,又止步沉声说:“你自己好好斟酌,为个女人丢了命,值是不值。”
如来默然无语,勾着头跟在我的身后,亦步亦趋走回屋前院里。我环视一周,却见气氛有些怪异。
只见陈教授正笑意盈盈看着大海,干娘却是一边说教一边拿拐杖敲着大海的脑袋。再看大海,满脸苦色不敢躲开,手里却握着一页纸,页眉上好似有个五角星,页角里隐隐有几个大红公章。
见此情形,我顿觉不妙,走近两步,只听干娘正兀自数落大海,“你个混小子,啊,国家白培养你了,啊,现在国家需要你,你都敢不去。啊,咋地,日子好过了,翅膀就硬了。没有党,没有主席他老人家,你现在还不知道过的什么日子呢...”
干娘是呲眉瞪目,说一个‘啊’字,拐杖就在大海脑袋上敲一下。话虽凌乱,却句句不离国家,主席和党。
反观大海,一脸愁苦哪敢搭话,眼见我回来,顿时便投来求救的目光,有些楚楚可怜。我看的心神一凛,赶紧堆起笑脸跑过去挡下干娘兀自不停挥舞的拐杖。
“干娘,您这是干什么,怎么动手打人呢。”
干娘一见是我,兀自气鼓鼓的拿拐杖指着大海,说:“哎呀,通哥儿,你可劝劝你哥,这国家需要他,他竟然不答应。”
我偷眼瞧向大海,只见他拿着那页纸朝我悄悄一扬,我这才看清页眉五角星下一行字:关于征调海无量同志协助湘西考古通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