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来时铁定进了不家门。”
言至于此,我只觉有苦难言,思索良久,怅然而言,“要不,暂且听听他们的条件,先虚与委蛇,再作计较。”
大海略作思索,艰难一点头,说:“眼下,只能如此了。”
说罢,长长叹息一声,复杂无比的看了我一眼,接着说:“唉,走吧,回去探探他们的口风。通哥儿,这叫什么事,难道果真如周二爷说的命中注定,你我搅进去了,就再也抽身不的?”
经他这么一提,我顿觉这些事如梦魇一般,无论如何躲,如何藏,都逃不了,避不过,真真应了‘命中注定’四个字。
回到院里,干娘不知何时端出一盘五香花生,正热情招呼着一众人剥着吃。如来在一旁端茶送水,殷勤侍候。
众人见我和大海怏怏不乐回来了,顿时目光齐聚,微笑中满含期待。当然,除开独坐一隅,默默出神的陈拿西。
如来见机的快,又似乎问心有愧,赶紧搬了两条小凳子,放在围作一圈的几人之间。随后,三步并作两步奔上前来,一手拽一个,嘴里喊着‘哥’,硬生生把我和大海拉进人圈。
我瞧了瞧大海,郁郁坐下,抬眼看着一脸笑意的陈教授,依着刚才与大海定下的计议,说:“那个...陈教授,要我帮您,也不是不可以......”
话将将才说到一半,却见陈教授朝我摆摆手,说:“周小同志,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我能办到,就绝不推脱。”
我抿抿嘴唇,偷偷看了一眼坐在一侧的干娘,接着说:“那好,既然陈教授如此豪爽,我就提几个条件,希望您能应允。”
陈教授闻言,毫不犹豫大手一挥说:“但说无妨。”
“第一,此时已近年关,我想等年后再走。”
“没问题。”
眼见陈教授答应的如此爽快,我瞅了一眼如来,牙根发痒,心生一计,戏谑的说:“第二...叫诸葛同志自己撅起屁股,让我踢一脚。”
陈教授想也没想,张嘴就说:“没问...”
将将说出两个字,陈教授瞬间就反应过来,张口结舌最后一个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与此同时,其余几人先是诧异,后是偷笑。
气氛有些诡异,如来跳着脚,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刚要破口大骂。只见陈教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明亮,你看如何。”
“我...”
如来见状,一张胖脸刹时由青白转紫黑,眼珠却咕噜噜一阵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