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手电晃动的光束看去,每个人脸都都充满兴奋与诧异的神色。
路白杨冲到近前,只喘了半口气,就率先开口,“教授,果真又有发现,在哪,在哪。”
兴奋之色,溢于言表,精亮的双眼四下搜索,却似乎并未找到他想看的东西。于是,他的脸上有了诧异和不解。
郑重扶着因奔跑而掉到鼻尖上的眼镜,细声细气的说:“教授,新发现是不是很重大?”
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追着陈教授问个不停,其中以在哪里和是否是重大发现为主。只是,陈教授被问住了,看着众人不知如何作答。
好一阵嘈乱,陈教授终于回过神来,抬起双手向下一压,朗声说:“安静,安静。我说你们呀,又不是第一天参加考古工作,怎的还是这般咋咋呼呼。我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啊...遇事须冷静,冷静。你们说说,一有点事就慌慌张张,如何能做好工作?”
冗长的一番话,训的几人直挠头。路白杨嘿嘿笑着说:“这一听说又有发现,咱们这不是高兴嘛。”
陈教授朝几人摆摆手,说:“行了行了,我还不了解你们...”
说着,抬手一指站在那朱红棺材边上的大海,说:“你们过去,帮海同志把那棺材打开。”
众人顺着陈教授所指的地方看去,顿时个个目瞪口呆,脸上的兴奋神色一点点褪去,最后只余下满脸疑惑和不解。
半晌,路白杨咧着嘴,似笑又像哭,小心翼翼的说:“那...那个...教授,您...您老没弄错吧。”
陈教授大手一挥,说:“错不了,这是咱们请来的周小同志发现的。”
路白杨一听,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颇有些为难的说:“可是...我们在去年就打开看过了,里面...没有有价值的东西。”
随着路白杨话声一落,突听一人嗤笑一声,“依我看,只怕是某些土包子没见过世面,于是,随便找个借口,就想看看那大红棺材里有没有宝贝吧。”
我一皱眉,循声望去,只见陈拿西正一手抚着头发,撇嘴斜眼,一脸不屑的看着我。我与他的目光碰撞在一起,顿时又引的他冷笑一声,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不等其余几人有所反应,高远却是再次帮腔,阴阳怪气的说:“就是,不就是一个收过破烂,现在天天刨土种田的泥腿子,土老冒,也想支使我们满足他幼稚的好奇心,真是可笑。”
“他奶奶的,拉稀公子,还有姓高的,你们说谁是土老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