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正如我猜想的那般,他是大海的战友,在南疆保卫战中与大海一起出生入死的生死战友。
在他们二人对话中,我才知晓其实在当时并没有特种兵一说,只有尖刀班,敢死队一类的英雄部队。
秦霜白天没有跟随我们入谷,就是留守营地,顺便等待早已约好行程,独自赶来的柱子。
至于二人上山寻找我们,到也不难猜想。只听秦霜一说,果真分毫不差。
柱子赶到营地时,已然天色日暮西山。然而,我们一行人却没有归来的迹象。于是,二人盘算一番,不敢大意,联袂进山找人来了。
后半程的路虽然走的安稳了不少,但终究是夜里,两把手电又顾不上全部人。所以,走起来比白天上山还要慢上不少。一行人紧赶慢走,直走了将近两个小时,人人精疲力尽时,才终于回到了溪边的营地。
刚一走进营地,秦霜就忙前忙后,烧了清洗伤口的温水,搬出了医药箱。从陈教授开始,至我结束,小伤抹药,大伤包扎,直折腾了又将近两个小时,才替我们九个伤员处理完毕。
此时,夜已渐深,众人早已疲累不堪,身子骨最弱的郑重,还未等到上药包扎就已然在篝火旁睡了过去。
只是,当众人正要返回各自帐篷时,陈教授却突然起身,沉声说:“白杨,把郑重叫醒。拿西,高远,娜娜,都稍等片刻,我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