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个女人的声音,冰冷的不带丝毫感情。刚刚点烟的那人似乎很是怕她,不敢有半点怨言,点头哈腰,连声称是。
那女人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的说:“小五,你觉得周长亨和那几只鬼...会来吗?”
名唤小五的正是将将点烟的家伙,只见他沉呤着,挠了挠头,讪讪的说:“我不知道。”
女人冷哼一声,似乎也觉得问这家伙,实在是白问。于是不理他,只顾自言自语的说:“他不会不来的,因为他打不开玉匣,因为他的儿子在这里,因为他儿子掌了禁卫腰牌。可笑他以为得到玉匣子就万事大吉...”
说到这里,女人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牙咬的‘咯咯’作响,只听她接着说:“可恨呀,可恶,我恨...我恨不得现在就宰了他和他那没用的儿子。”
话声落处,只见她一拳挥出,砸在一块不算大的山石上,‘嘎嘣’一声脆响,山石裂作了四五个小块。
小五见状,不由缩了缩脖子,一双眼睛贼溜溜的盯着女人那只手,咧着嘴悄悄吸了口凉气。只是其余人到是没有多大反应,好似对女人的歇斯底里早已见惯不怪,依然如故看着林间的雾气,面有忧色。
女人一拳砸碎山石,片刻,缓缓将那只拳头举到眼前,仔细看着,然后五指舒张开来,‘嘶嘶’作响,竟似机械运转的声音。
女人瞧着瞧着,怒极而笑,森冷异常,“我失去的,定要双倍讨要回来。”
......
在山谷里只能见一线天穹,女人一行望不了太远。就在他们一侧的高山之巅,还有几人或坐或站,聚在一块巨大的青石上,此处月光正好。
飘渺的雾气在山野间时而升腾,时而沉落。然而,任凭山风吹拂,却都不能漫过那几人所处的青石。在月光下,乍一瞧来,那青石到像是大海中的一块孤礁,风浪不可触及。
几人沉默间,有人嗡声嗡气的说:“大哥,这鬼雾可真难对付,接下来可如何是好?”
站在青石最高处那人,此刻正抬头望着月亮,闻声缓缓低下头来,瞧了瞧其余几人,沉吟着说:“当初刘二爷都在这里着了道,我们...我们须万分小心。”
其余几人一听,尽皆挠头。又一人喃喃说:“大哥,你这说了不等于没说嘛。”
那大哥呵呵一笑,接着说:“我们能走到这里,尚得益于你们兄弟能暂时闭了五感六识。如果再往深处走,恐怕...”
那大哥没有说完,便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