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起身走到了内室里唯一的一扇小窗前,佝偻的身躯,苍老的面容,染着窗外透进來的微弱光芒,此时的棋老像极了一位慈爱的父亲,心神都很平静,
可这时的凡川,在听完棋老的话后,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哪里还会有什么平静可言,怪不得之前自己在面对南雅锦的时候,毫无还手机会,原來对方早已是大道之境了,不过震惊归震惊,综合一下棋老的话,凡川对于南雅锦的看法,还是很敬佩的,毕竟一个女孩子,从小就被强制的带入修真,从而失去了童年少年那些懵懂之事,过早的接触大人们的时间,这无异于是对南雅锦的不公平,可再想到南雅锦的父亲就是创派祖师,那么也就稍微的释然了,毕竟人各有志,选择不选择都是别人的权利,凡川再多感慨,也只是一番枉然罢了,
“棋老,这样不是挺好的吗,那后來呢,”意犹未尽的凡川,又是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后來,唉,那是一段噩梦啊,”棋老再次感叹了一声,随即佝偻着身子再次坐回到了矮椅上,不等凡川有所察觉,棋老突然抬起了手里的拐杖,一把扔在了茶桌上,发出了“哐”的一声脆响,接着棋老一声哀叹道:“后來就是战争,战争,”
“战争,棋老何出此言,”凡川被深深的吸引住了,
“说來话长了,老夫就为凡川少侠大概的描绘一下吧,那一年,南襄祖师他老人家消失之后,留下來的两个修真门派,清雨阁和隐宗,就开始发生了斗争,说是内斗,可知情人了解,这就是强征掠夺的**裸的战争,具体斗争原因众说纷纭,老夫就不为少侠一一列出了,反正自那次战争爆发之后,内斗直到今日也从未停歇,也是从那场战争爆发之后,从此祈神大陆的清雨阁和椋极大陆的隐宗,就此分为两家,再也沒有了一丝牵连,雅儿,也就是我们现任阁主,曾试图把南襄祖师的产业隐宗给抢回來,可是对方的实力并不弱于清雨阁,所以这么多了,双方都还在争执的不相上下,久久无果,唉,这就是南襄祖师自酿的苦果啊,”棋老说完之后,悲愤不已的欲伸手拍打茶桌上的拐杖,但被凡川给及时的拦住了,
“棋老,这么说,那么这个隐宗其实就是属于你们南襄祖师的产业,既然你们阁主是南襄祖师的唯一独女,那么就理应该是你们阁主來继承管理隐宗啊,为什么后來就落入了他人之手呢,而且,这个和需要我杀了佟羊真人,有……有什么联系吗,”凡川忍不住终于问出了自己所想,不过闲暇片刻,凡川还是很敬重棋老,敬重南雅锦,敬重清雨阁,还有对那个自己从未了解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