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上书。而你父亲又与镇国公联姻,自然跟从于我。如此,你李府大事化小,而我镇国公上下却得为你李府背锅受罪。而你,尹家妇,自然得跟着我镇国公府一道入狱受刑。我且问你,你母柳氏有何居心?”说到激动之处,镇国公府一顿猛咳,那肩上的伤口亦被震开,白纱布上顿时染红了鲜血。
李安馨听此,浑身一个冷战,然而她还是不信自己亲生母亲会害她性命,只以为镇国公危言耸听,“这联名书早已入了圣上的御案,如今这份不过是临时造假救人罢了。哪有父亲说的这般严重?”母亲早已严明,此事只用镇国公府的名头救李府罢了。若是镇国公肯出面周全,哪里需要她绕这等圈子。
“既然有镇国公的印章,那就不是假的。纵然是假的,亦有人能让假戏成真。李府之事,非我能救。你李府之罪并非联名上书一事,而因包揽官司,放印子钱,买卖官职,枉顾枉法,此时已提交大理寺问审。”镇国公扫了眼李安馨,微微皱眉,而后很是不满的看了眼一旁的杜夫人。儿媳妇这般,也是她这婆婆没有教好,想来是这国公府的日子太过轻松了,让她还有力气动那些小心思。
李安馨听了镇国公的话,浑身顿时没了力气。据她所知,母亲如今还有放印子钱。自打泰安帝登基,李府日子越发难过,当初为了父亲之事,拿了大半家产打点上下,紧接着两位哥哥成婚又花了大半家产。因着入不敷出,母亲悄悄的放了印子钱,然而母亲只放给平头百姓,但凡有点来头,母亲都没敢放。明明母亲小心谨慎,没想到还是东窗事发。
李安馨只觉得浑身冰冷,顿时犹如坠入冰山雪地,整个人几近惊厥过去。
然而,纵然如此,李安馨也不想交出春暖的卖身契,只可惜镇国公道,“若你仍心系李府之事,那就领了休书回李府就是。若你还想当这镇国公的二少奶奶,那么,且拿着春暖的赎身银子,而后好生照顾自己腹中胎儿。”
如此相逼之下,李安馨万不得已拿出春暖的卖身契,最后问道,“父亲,那李府,真的就罪不可赦了么?”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镇国公说出这八字后,摆手让尹智与李安馨退下,而后对着一旁的杜夫人道,“日后好生看顾老二媳妇,没得吃里扒外。若她再如此糊涂,且不防给老二抬几房娇妾,男人,没得被个女人给困住了。”
杜夫人叹了口气道,“哎,老二啥心性品行,你这当父亲的还能不知道么?李府之事,说来也是被我娘家害的。若不是思雨差点没了,小弟媳妇也不会使出这样的手段。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