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的田七可从来没干过这等杀生的事,但现在可不是现代,这是古代,一个动辄都会丢掉小命的年代。所以,不用人逼,她啥都得学会。
兔子是要剥皮的,不能像杀鸡那样滚水里一烫,拔毛。
两只兔子扒了皮毛后,也剩下不多的肉了,其实她也真的馋嘴了,就剁了半只让兔子,弄了个干净的水洗洗,锅里一弄,下面添了几把柴火,蹲坐在小木屋里第一次炖起了兔肉。
而其余剩下的肉,她用绳子一串,挂在门口晾着,晚上收到里面抱起来,白天再晾。
如此过了两天,在林子里藏身的田七,自然是不知道,这会儿正,竟然有两个镇上府衙里的捕快,找上了田家。
……
村子里的中午,又正是冬季,多半的人都在家里闲着,不是坐在一起唠嗑说话,就是凑在一起打个叶子牌,有些贤惠的人,会去村外的林子捡一些树枝,准备齐整好,拿到镇上换钱。
而田二柱正是想着今日下午去镇上捡些干柴,明日他在背着一些萝卜去镇上卖掉换钱,这还没走出家门,就瞧着大老远前面面一个年轻小孩子,带着俩衙役前来。
民怕官,就像是老鼠见到猫,能躲着就绝对不直面对。
田二柱一看来着不善,掉头就往家里走,心中默念肯定不是来找他们家的,其实他心中也明白。
毕竟李氏把香秀上门说的那些事全部都告诉他了,田二柱心中岂能不明白,他们家……是摊上事儿了。
还没等田二柱走进家门,就听那官差呵斥住道,“你是田二柱不?”
田二柱被喊住,浑身一个机灵,却还是语气虚弱的应下。
“是,小人正是田二柱,敢问官差大人,您找小人有什么事?”
那官差长得倒是普通,可他身上那官服下人,还真是有种狐假虎威的感觉。
院子里的李氏和田君、田宇,都不敢言语,但是瞧着官差问他爹话,心中像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瞧着那官差问了几句话,倒是没多加为难,便又走了。
搞的田二柱心中有些怕却又有些庆幸,庆幸早先就把闺女藏到山里头了。
循着那俩官差的身影,见他们走开很久,早没了身影,田二柱立刻折身回家,先是把大门关住才放了心下来。
李氏也是忐忑着心神,低声细细的问道,“孩子爹,咋回事,那俩官差问的什么事,问了啥就又走了?”
田二柱抬头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