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墨慧君学会画画的话也能行!!
羊飞在兴奋之余稍一转身就踢中了东西,疼的他呲牙蹲下来。
这房间实在是太过局促了,地上还码放着许多敞口的木箱,每个箱子外壁都有张贴地名标签,里面码放着很多文件。
羊飞叹了口气继续环视屋子。
房内有一张单人床,单人床的样式很朴素,一张很大的办公桌横在床边,这张床与堆放着山一样凌乱文件的办公桌相比简直不够显眼。
羊飞走到办公桌前,一即全,全即一,一张桌子代表着主人一切。
桌上除去那些杂七杂八的文件,映入羊飞眼帘的一切都让羊飞感到沉重。因为桌子上有一个木杯,杯身刻着西蒙的名字;有一面铜镜,铜镜背面刻着西蒙的名字;有一个叠好的千纸鹤,纸鹤的两边翅膀一边用异界文字写着西蒙名字,另一边用汉字写着西蒙名字;更别提有一个像极了西蒙的人偶,还有散落的羽毛笔下有一个西蒙的简笔画像了……
“爱你.”
一张草纸上,字迹清秀的两个汉字让羊飞不忍直视。
他叹了口气移开目光却有了新的发现。
房间里面有一个衣橱,关闭着的衣橱。
由于伊丽莎白将这里当做办公场所,所以这里形同于公共场合,没有任何隐私可言。抽屉是不上锁的,箱子也都是敞口的,甚至闺床都没有安置遮挡用的纱帐。
只有这个衣橱是关闭着的,羊飞走近并想打开它,却发现上着锁。
“里面有东西。”
羊飞破坏橱锁并打开了衣橱,里面当然是衣服,但衣服下面却藏着一堆书信。
“这些就是关键信息吧。”
羊飞喃喃自语,随手取出一封书信打开道:
“我很想大声质问你是如何看待我的,一想到此我就不觉沮丧起来,这是你我心知肚明的事情,无法更改。
我多么希望你和泰泽一样是我的亲哥,这样我还可以给我放弃你的理由……”
羊飞张了张嘴,他读不下去了。
伊丽莎白:可我不能。
多少次,我独自一人漫步街头,夜空中繁星点点,我心里想的却全是你。
即使你更名换姓将自己藏身于黑暗中,这漆黑的夜色也是无法遮掩住你的,这星光这么美,这么优雅,望着他们,我仿佛见到你就在我身边。我贫瘠的胸膛也会变得炙热,但这种炙热又灼烧着我,啊,该怎么办呐,到底,我该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