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了旁边还有一个被抓走受尽屈辱的可怜老大。
“不是,之前上面的人就和我说过,怀疑赖何的目的,认为是赖何勾结雷兴业陷害了牛有德,目的是为了独章广南省武者安全委员会分部的耳目,我是因为这个才怀疑他的……”陈幸连忙解释道。余少却根本没讲陈幸的话听进去,而是厌恶地道:“赖何对我们组织的忠诚那是可以看得到的,本少爷也是!现在我和赖何都是一条船上坐过的人,你怀疑他就是怀疑本少!白痴!给我闭上你的嘴巴!你是
帮我办事!不是我的老大!”
陈幸的脸色一片青一片白一片紫,有气氛,有屈辱,有不甘心,可他能反驳吗?不能,因为他确实说错了话,而且还是在最错误的场合。
要知道,余少刚刚才满脑袋的心理阴影,他还凑过去火上添油,余少不暴怒都已经很看得起他了!“该死!这个余少!不就是仗着你有领导者当靠山吗?”陈幸心里憋屈得很,却也只能跟着余少小心地走上了直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