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消失,这都过了两日,这字迹为何还在?
他从容浅止的手中接过“休书”,仔细看了看,没错,是他的字迹。
容浅止一把从宫漠寒的手中夺过休书,从他的腿上跳了下来:“哼,你就是个大骗子!这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的,你还说是假的!”
“止止……”宫漠寒站了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此时,他根本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
看着宫漠寒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吃瘪,容浅止心中有着小小的得意,她终于成功地坑了这个黑心货一次。
容浅止瞪了宫漠寒一眼,气哼哼道:“你已经休了我,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你自己回去吧。”
宫漠寒没有出声,眉头紧锁,猛然间,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休书”只有他和止止经手,他这边没问题,那么问题一定出在止止的身上!再一想到容浅止登峰造极的易容术,宫漠寒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他快步来到容浅止的跟前,一把抓住容浅止的手腕,笑道:“就算那封休书是真的好了,我可以再娶止止一次。”
容浅止被气乐了,宫漠寒这个黑心货还会耍无赖!
她转了转手腕,没挣脱掉,撅着嘴巴道:“你想娶就娶啊,我还不乐意嫁呢!”
“你不嫁给我,你想嫁给谁?”宫漠寒把容浅止猛地往前一拉,拉进怀里,阴森森地开口。
“喂,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放手!”容浅止可不想正面回答宫漠寒的问题,她早就见识过了这黑心货的黑。
“我从来都不是君子。”宫漠寒也没再继续追问,拉着容浅止往房间门口走去:“回府。”
容浅止觉得自己就这么跟着宫漠寒回去了,还是挺亏的,但容敬忠已经在怀疑她了,她再留在容相府也不是明智之举,还是跟宫漠寒回去得好,因此,容浅止并没有再反抗,乖乖地跟着宫漠寒出了院子。
容敬忠依然站在院子外面,他没敢再拦着,把宫漠寒容浅止送出了府。
宫漠寒走后,容钰急匆匆地来到容敬忠的面前:“爹,您就这样把那死丫头放走了?您这是放虎归山啊,您知不知道?”
容敬忠狠狠地瞪向容钰:“为父还要你来教?回屋去,这件事你不要再插手!”
容钰一甩衣袖,气哼哼地回了屋。容敬忠眉头紧锁,他当然知道放走容浅止无疑就是放虎归山,因为刚刚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容浅止脸上的神色和她的一些极细微的举动,他可以肯定她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