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还真是一家人啊。
宫漠寒看向容浅止宠溺地笑了一下,止止就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但他喜欢。燕不离瞅着宫漠寒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完全就是吃饱了撑得瞎操心,随即道:“漠寒,你也知道皇叔这么多年一直在找皇婶,齐傲也在找,他突然来了你们南楚,我猜他定然是得到了皇婶的什么消息,所
以,不说为了皇叔,就说为了我,你先不要动他。”
宫漠寒点了点头:“放心,我暂时不会要他的命。”说着,宫漠寒看向容浅止,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不过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他还不想跟容浅止和燕不离说。
容浅止好奇地看着燕不离:“离太子,你皇叔皇婶怎么了?你皇婶离家出走了?她跟齐傲是什么关系?他们三人是三角恋?”
此时,容浅止已然变成了一个问题宝贝,心中甚至在编织着一场生死虐恋的大戏。
燕不离张了张嘴巴,没出声,容浅止虽然是宫漠寒的媳妇,但把他皇叔的事情拿出来说并不妥。
容浅止撅了撅嘴巴:“好吧,不难为你了,就当我没问。”
宫漠寒却道:“没什么不能说的,止止,等晚上,我跟你说。”
“好,还是漠寒哥哥好!”容浅止笑,抱住了宫漠寒的一只胳膊,把头在他的肩膀上靠了一下。
燕不离狠狠地瞪了宫漠寒一眼,这家伙完全是见色忘义啊!
……
刘氏正坐着马车去普灵寺烧香,半道上被一名披头散发的女子拦住了去路,女子跪在马车前,哭道:“夫人,您行行好吧,珠珠要死了!”容府的下人们以为是哪里来的叫花子,正准备把女子赶走,就见刘氏挑开了帘子,道:“我们是去普灵寺烧香的,岂有见死不救的道理,让她上来吧。”刘氏说得很淡定,但她的手却死死地抓住车门的门框
。
珠珠是容金珠小时候刘氏给她起的乳名,在容府没几个人知道,刘氏听到声音就认出了容金珠。
“是!”
容府的下人们让容金珠上了马车,帘子放下,刘氏一把将容金珠搂进了怀里,小声道:“儿啊,你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了?”
刘氏心如刀绞,泪水瞬间便涌了出来。
容金珠的脸依然像个猪头,她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压低声音道:“娘,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回来!”
昨天夜里,她藏在往宫中送菜的马车下面出了宫,她就发誓,她变成如今这般都是宫漠寒容浅止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