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他只能哄道:“止止乖,不哭。”
宫漠寒如此一说,容浅止哭得更凶了,她扑到宫漠寒的怀里,任泪水打湿了宫漠寒胸前的衣襟,宫漠寒没办法,只能等容浅止哭好了再说。
不知过了多久,容浅止终于哭好了,她抬起小兔子般的眼睛,看着宫漠寒道:“你易容成女人的模样好丑!”
宫漠寒不禁笑了,点了点头,道:“确实很丑,不过,只要能见到止止,为夫就死变得再丑都愿意。”
“好傻!”容浅止抿嘴一笑。
宫漠寒笑了笑,随即言归正传道:“止止,为了不打草惊蛇,能顺利拿下左林,你恐怕还得再委屈两日留在这里。”
他自然是想立即把止止带走,但止止若是走了,左林肯定就会立马发现,他们再想兵不血刃地来拿下他恐怕就难上加难了,至于左长吉,只要他来这里,他立即就能把他拿下。
“不委屈!”容浅止眨了眨眼睛:“左长吉让人抹去了我的记忆,没有收拾完他,我可不想走!”
听到左长吉三个字,宫漠寒眸光快速划过一道杀机,他知道左长吉是个好色之徒,他担心止止被他用阴招欺负了,但他并没有多问。容浅止知道作为一个男人最在意的是什么,她拉了拉宫漠寒的手,低下头,不好意思地开口:“宁珞说我还是完璧之身。”说到这,容浅止不禁纳闷了,他既然是她的男人,她为什么还是个黄花闺女,莫不
是他不行?
宫漠寒自然不知道容浅止在想什么,闻言,把容浅止搂进了怀里,快速转移了话题:“止止,宁珞都跟你说了些什么,你跟我说说。”
“好。”随后,容浅止把她如何见到宁珞和莺歌,宁珞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以及莺歌下毒害她的事都跟宫漠寒说了一遍。
之前,左长依并没有提到莺歌给容浅止下毒,此时,宫漠寒才知道,眸中顿时杀气肆意,他攥紧了拳头,她真是找死!
宫漠寒一直怀疑莺歌不是燕沐和宁珞的女儿,从容浅止的话中,他知道宁珞也在怀疑,其实想解开谜团很简单,只要滴血验亲就是。
不过,这个时候做这些显然不妥,必须先把左林拿下再说。
明显感到宫漠寒浑身上下散发的阵阵寒意,容浅止往宫漠寒怀里钻了钻,道:“左长吉也知道了她想害我,我看左长吉的样子,他应该会对她动手。”
宫漠寒快速敛起身上的寒意,把容浅止往怀里搂了搂,道:“左长吉不了解莺歌的武艺,派一些虾兵蟹将去,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