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非的脸,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问道:“珞儿,还疼吗?”
宁珞低头看向燕沐,此时此刻,男人漂亮的眸中布满了血丝,其中含着千般心疼,万般怜惜,宁珞抿了抿唇,不由地放柔了声音:“早就不疼了。”燕沐并没有因为宁珞的话好过多少,他压了压心中揪心的疼,道:“珞儿,你放心,不管付多大的代价,我都会让人找到那位神医,请他帮你恢复容貌。”燕沐早就听闻宸帝悬赏万两黄金寻找神医帮惠妃恢
复容貌的事,此时,他想即便那位神医要他整个沐王府,他都愿意拱手相送,只要他能医治好宁珞的脸。
“你无需刻意去寻找。”宁珞说了句,又道:“那神医就是翎儿。”
容浅止已经跟宁珞说了她帮惠妃整容的事,只是这一段时间以来,宁珞一直忙于报仇,无暇让容浅止帮她整容,便耽搁了下来。
燕沐有些惊喜,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有如此的本事,不觉眉眼间带上了笑意,心情好了许多,但一想到翎儿还在那人的手里,心又不由地沉了沉。
他在明,那人在暗,那人明显是针对自己,他一直被那人牵着鼻子走,处处受制,他必须想办法把那人引出来才行。
他想了想,道:“珞儿,我们来演一出戏,如何?”
……
燕沐气血攻心不治而亡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墨子染的耳中,墨子染玩味地笑了笑,他示意让身旁戴斗笠的男子打开院门,他抬脚走进了院子。
此时,正下着大雨,豆大的雨点不停地滴落下来在地上溅起一朵朵硕大的水花。
容浅止正坐在一间厢房门口一条长凳上,听到开门声,她放眼望去,就见一名撑着黑色油纸伞的男子正慢慢朝她这边走来。
男子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色袍子,头上戴着黑色的帷帽,雨水在他四周形成了层层雨帘,但他的身上并没有沾到半点水滴。
看着男子,容浅止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凉意,她慢慢站了起来,她想,他应该就是她爹爹的孪生兄弟。
很快,墨子染来到了屋檐下,他优雅地收起伞,优雅地抖了抖伞上的雨水,把伞靠到一旁,这才抬脚进了屋。
容浅止戒备地看着男子,没出声。
“止止,现在你应该猜到我是谁了吧,若按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皇叔。”墨子染看着容浅止,声音很是温和。
“你是爹爹的孪生弟弟?”容浅止问,她觉得男子突然自报家门很是反常,她没有更多的消息来源,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