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雪无心一直在暗暗思索如何拿到天蚕灵玉,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她非常清楚,凭她一己之力去拿到天蚕灵玉根本就不可能,而且她那师叔又是一个怕死的主,她若想拿到天蚕灵玉只能靠慕容邪。
然而天蚕灵玉是慕容邪送给容浅止的,让他去要回来根本不可能,除非……此时,月亮刚刚升起,雪无心站在窗前看着那弯新月,心中有些犹豫不决,父王曾对她说过,雪家禁术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以随便使用,因为那禁术对使用者身体损害极大,至于到底有多大的损害,她父王
当时并没有明说。
月光轻轻浅浅从窗户洒落进来,落在了雪无心冰冷娇美的小脸上,她嘴角微微勾了勾,自嘲地笑了笑,她虽不是她父王亲生的,但她现在的命是他给的,即便是为了父王死了,那又如何,就当报恩好了。
如此一想,雪无心不再犹豫,她从自己的包袱里找了找,她的衣服的颜色都过于单调,她想了想,出了客栈,去成衣铺子买了一套粉色的外衣,又买了些胭脂水粉回了房间。
坐到梳妆台前,雪无心开始精心地打扮自己,看着镜子里越来越娇媚的自己,雪无心的心不禁砰砰直跳,一想到慕容邪那幽深的毫无温度的眸子,她抿了抿唇,瞬间把女儿家的羞涩抛到了脑后。
穿戴整齐后,雪无心出了自己的房间,往慕容邪的房间走去。
清流隐在暗中,看着雪无心把自己从一个冷美人变成了一个勾人的小妖精,他暗暗为自家主子捏了把汗,心道:主子,您可得坚持住了!
雪无心来到慕容邪的房门前,敲了敲门,很快,房间里传来了慕容邪的声音:“进来。”
听到慕容邪清润的声音,雪无心的心不由地一慌,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进了房间,反手合上房门。
慕容邪正坐在桌旁自己跟自己下着棋,他并没有抬头看雪无心,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枚白子轻轻地放在了棋盘上,随后他又拿起了一枚黑子,斟酌着要放在哪里。
桌子上放在一个烛台,跳跃的烛光打在他刀削般的脸上,他的脸上镀上一层柔柔的光辉,雪无心似乎可以看清他脸上的每一根汗毛,她的心跳猛地加快。
这时,慕容邪突然抬头看向了雪无心,问道:“有事?”没有前几次的针锋相对冷言冷语,此时的慕容邪显得那么的随和,雪无心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她急忙道:“我,我睡不着,想找你说说话。”
说完,雪无心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这个理由是多么的蹩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