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从古到今都是一样的,古今一理。你为什么说现在是个利益”她问。
“知道为什么民国时期的政党和现在的政党变得不同了吗?”他说。
她摇头。
“民国时期,那是夺天下的时候,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在野党。在野党和执政党立场不同,或者说,做在野党比执政更容易些,两个位置考虑的事情不同。在野党的目标就是夺取执政权,执政党的目标就是要维护执政地位,在野党做事也很简单,凡是执政党要做的就反对,批评别人和自己想办法做事相比,还是批评别人比较容易,你说呢?”他说,她点头,认真地望着他。
“可是,一旦做到了执政的位置上,就要想着如何保住现在的位置,所有的出发点就是稳固政权。所以,当初夺天下做在野党的时候,还有一个理想在,有一群拥有理想的人在支撑。可是,换了身份,就需要不同的人来做事了,就不需要理想了,要考虑更多的现实问题。为什么说我们现在不停地反腐反腐,却让人感觉越反越腐呢?”他看了她一眼,接着说,“其实还是利益问题。现在国家的财富越来越多,而我们的权利却那么集中。当一个普通人看着自己眼前有一大堆数不清的金币的时候,他的脑子里还能有什么?当他的手一挥,就能够让别人拿到很多钱的时候,他就会想,为什么我要让别人发财而自己独守清贫拿着这点工资养活家人呢?他这么一想,然后环境再一怂恿,你说,就是佛祖来做官,也不一定可以做到清净的!何况是我们这些凡人!”
“这可不可以理解为狡辩之词?”她问。
“你可以这样认为。可是,这是问题的根源。当政党的地位从在野党变成执政党的时候,有些东西也需要改变,而我们这么多年并没有变,问题才会这么多。”他望着前方,道。
车子停在车流之中,车里面充斥着空调的凉风。
“什么需要改变?”她问。
“政党的思想!”他的回答很肯定。
思想?
“政党是一群人组成的,为什么一群人会聚集在一起呢?是因为他们会有一个共同的思想,不管是精神层面的还是物质层面的。而政党要团结那么多的党员,而这些党员的身份和环境也都和过去不一样了,怎么还能用旧的思想来团结这些人呢?你可以说现在大家是为了利益才走到一起,可是,要长久维系这样的统治地位,就必须有所改变,改变我们的思想,在新的环境下用新的理论来指导我们。”他顿了片刻,道,“这些新的理论,是可以执行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