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她也想,她是也想。
苏凡的那些奇怪衣服代表的事情,她也明白,可是,她一直强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个,跟自己说,她和苏凡不一样,她,不一样。
那么,今晚,是怎么回事?
于是,当苏凡在客厅等着兄嫂实在等不来的时候,想过来找,可是又担心自己打扰了兄嫂的私生活,便想打电话过来问一下,霍漱清让她不要打,夫妻两个带着女儿回房间去等着了。
结果,苏凡的电话没来,方希悠的手机在更衣室里不停地响着,这个电话,打断了在更衣室的第二次。
“我要去接电话了。”方希悠气喘吁吁地道。
“等会儿——”他说道。
“可能是有急事。”她说道。
虽然她也很不想结束,像今晚这样的场景,可是多少年才等来的一次,多少年都没有今晚这样——
曾泉只好停下来,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身边,躺在地毯上,喘着气,看着妻子起身去放包包的架子上拿手机。
她的背影,今晚看起来,突然,好像很,妖娆。
他不禁苦笑着叹了口气,抬头望着更衣室的天花板,看着那块天花板的那块镜子。
刚才,她也是躺在这里,那么她有没有从镜子里看到——
当初结婚的时候,新房的装修都是按照方希悠的意见来的,从书房到客厅、会客室、更衣间、浴室、卧室,每一间房子,每一个细节,都是方希悠的意见。当时的他,哪有心情去管这些,去过问这些?再加上他结婚后很快就去了云南工作,在这新房住的日子简直是屈指可数,以至于他很久都没有发现更衣室的天花板上是一块镜子。
没想到这样的一个无心的设计,居然也在这样的时刻多了一份的情趣。
方希悠接着电话,从衣柜里取出一件丝质的长长的睡裙给自己穿上,回头看曾泉的时候,她正系着腰带。
他正躺在那里,右手支着脑袋看着她,她的心不禁一顿,赶紧转过身背对着他继续讲电话。
“嗯,就按照我说的做???嗯,其他的,明天再说???”可是,最后一个“说”字刚从嘴里出来,她就感觉到了耳畔那温热急促的呼吸,还有睡裙底下贴着她滚烫肌肤的那一双更加滚烫的手。
她感觉到了他尚未熄灭的热情,那轻易就撩动了她渴望的热情。
电话,很快就挂断了,刚刚穿上的丝质睡衣,也从她那如瓷一般柔滑的肌肤上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