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你有什么想法?”覃春明问。
霍漱清陷入深思,道:“如果这个举动不够大的话,没什么影响。所以,必须弄的大一点——可是,大一点的话——”
覃春明也是双眉紧锁。
“覃叔叔,我有个想法,您看怎么样?”霍漱清道。
“你说——”覃春明道。
“我们召开一个沪城-回疆论坛,先是从政策层面深入两省交流合作,同时,我们可以以‘带路’为大目标来商讨,联合华东省,响应首长的‘带路’构思,先在我们国内把这盘棋活起来。沪城有金融业和现代工业化的优势,华东省的民营经济以及现在新兴的互联网经济也是全国翘楚,回疆虽然在这两个方面落后很多,可是三省可以合作空间极为广泛。我们先把这个省际合作的姿势做出来,把舆论引向这个方面,委员会的注意力自然也会有所倾斜。我们这么做,首长那里的信心也会增加许多,在面对那些人质疑的时候,我们会有更强的力量来回应。等到我们把注意力转移过来了,那些人想要再去扯我岳父的事,关注力就没那么强了。您说这样怎么样?”霍漱清道。
覃春明频频点头,道:“你这个想法很好,非常好。看来你这些日子的调研还是很有成效!就按照你说的办,我明天就和孙书记好好谈谈,看看我们怎么入手!”
“好的!”霍漱清应声。
“还有,漱清,曾泉的事,你要——”覃春明的话还没说完,霍漱清的另一部手机就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苏凡的电话。
可是,他按掉了没接。
“是,覃叔叔,曾泉的事,我来想办法。”霍漱清道。
“那我先挂了,明天我们分头做。”覃春明说道,刚要挂电话,覃春明对霍漱清道,“漱清,这几天,辛苦迦因了。”
“只要小飞能早点醒来就好了。”霍漱清道。
“希望吧!”覃春明道,“好了,我就挂了,你早点休息。”
霍漱清和覃春明说了再见,就挂了电话。
覃春明把手机交给秘书,车子停在了院子里,他下了车。
冷冽的北风,从胡地吹来,夹带着蒙古高原那无可抗拒的寒气,直逼人心。
可是,这样冷的天,一片雪花都没有,空气干的要命。
覃春明下了车,走向了后院。
漱清的想法很对,做大事的人,凡事不能拘以一城一地的得失,用阳谋来对抗阴谋,唯有出奇招方能克敌制胜!虽说是要用阳谋来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