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毕竟幼时的习惯相处,早就根植在她的记忆之中了。
一说到苏凡,覃逸飞的心,颤抖了。
“没事,念念不哭。”覃逸飞伸手要去给孩子擦眼泪,念卿赶紧自己抬手擦了眼泪。
雪初,为什么,你,不在!
然而,身在乌市的霍漱清,和以往一样,一大早就赶到了办公室开始一天的工作。虽说乌市和京城甚至内地其他省份相比有时差,可是多年的习惯让他总是比别人早到办公室。而熟知他这个习惯的人,不止他的前后两位秘书。
孙敏珺一大早就做好了早餐等着他起床,并且在他吃早饭的时候把新闻通报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而到了办公室没多久,另一位他意想不到却又不怎么出乎意料的客人,来到了他的办公室,一如既往。
“江记者,这么早?”霍漱清见她进来,微笑道。
“霍书记您不是更早?”江采囡笑道,坐在了他对面。
“习惯了,年纪大了就不容易睡着了。”霍漱清道。
“您这么说,别人可怎么活?”江采囡笑道,“全国那么多跟您同级的人,恐怕都要哭死了。”
霍漱清笑了,让秘书放下了给江采囡的咖啡。
等到办公室里剩下两个人,霍漱清才说:“今天你来,是有什么事?不会只是来大清早找我聊天吧?”
江采囡笑笑,从包包里掏出一份文书,放在了霍漱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