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杜武练长，本月由其负责武堂的内外事务......”
“不是杜武练吗？”怎么多了个‘长’？
是同一人吗？
顾舒在越曦自然的没有任何变化的平静询问中，放松了下来。
但还是直起腰背，坐姿尽量端庄的回答：
“杜武练长上月底记录的晋级，从武生级武练大人，同步晋级为只有武士大人才能担任的武堂武练长！目前除了路总武练长外，我们武堂共有三位武练长了！”
“消息可能还只在内部，没有传出去。”
越曦神色平静的点了点头。
“直接去申请就行了？”
三阶武士的存在，没有让她有半点神色上的波动，一点惊讶的意思都没有，明明之前并不知道这个信息。
对于世家来说，武士级也算不了什么吧！
顾舒默默的想着，对年纪小小的越曦半点不敢轻忽，想交好不交恶的本能让她态度格外温和。
代替越曦思考了一下，又建议道：
“最好明天的考核通过了十段再去，其实明天考核通过了，用不着申请，十段武徒只要没超18就能自动算是入学。”
“只是这样的话，房舍内的布置也不用急了。”
看越曦抬眼看她，大而清澈的双眼中透着询问的眼神，几岁女童的稚嫩感迎面而来。
顾舒总算更自然了几分，笑道：“内堂学子的房舍位于内院后方，那里环境更好，面积更宽敞，也更安静......”
“离水源近吗？”
越曦的要求一直只有一个。
这边离坊市外墙近其实也方便她偷溜出去，或人不见了方便找借口，出入方便和离水源近，其他的要求没有。
............
越曦拒绝了顾舒提出带她熟悉武堂的提议，先前一路她就记住大概了。
关键的食堂永不可能迷路。
其他的重要度就稍弱了。
顾舒离开后。
越曦关上门窗开始修炼灵蛇式的观想。
这是能稍稍恢复她精神的一种办法，次于神性金光、星力、潜水。
越曦发现，点亮越多的意识黑暗空间，她的记忆力和思维能力恢复成长的更多，所以，修炼之余她总喜欢研究更多的办法点亮意识中的黑暗无垠世界。
观想灵蛇如萤虫般微亮。
曾经的千字文光带与之相似光亮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