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曾经从鬼域出来的人，斩杀过不少鬼怪的人，都更容易晋级一些，特别是当时处于某种关卡的当阶圆满者。
她推测是灰气带来的。
越曦一路边战边思考，边内查。
总感觉这灰气让她产生了某种熟悉的联想，却一时就是记不起来......越曦内心产生一点凛然。
暂时将一些怀疑记住。
嗖嗖！
顺着感觉前进。
一路血雾感觉更浓郁了。
鬼怪产生的机率也更大了，正好多获取些灰气......实在是太少了。
仿佛尘埃一般。
先前那血魍鬼炼化血气后产生的灰气，加一块儿都不如她当初从宿筠身上扯出来的。
类似于一粒细盐和一小撮细盐的区别。
如果不是她有天目神通在。
根本区分不出来。
轰！
嗡嗡......
前面有明显的能量震动感传出。
越曦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到了城中心位置的传送阵附近，这里离悬挂真灵镜的公理堂只有几百步距离。
这里也是一直吸引她的地方。
越曦脚步一缓。
在黑暗、血雾弥漫的区域中停下了步伐，身上银雾将自己笼罩，就这么停留在半空中，打量着远处波动不已的战场。
原来，五阶强者们都在这里！
还在交战？
动静出乎意料的小。
似乎在这片鬼域受到了什么限制。
越曦天目金光一闪，无形中透过黑暗中阻挡视线的血雾和阴暗之极的天幕，数了数光团中交战双方的数量。
六比八？
官方阵营这边。
越曦能认出的五阶强者有监察府主安雅莫、府城将军耿勇、府令尚然三人，另外三人气息稍有点熟悉，也曾经在府城感应到。
而与他们战斗的另一伙‘人’？
应该不算是人！
越曦大概感应气息外加天目神通的一种真身辨别，虽然没到完全看出真身的地步，但隐隐对方的真实形态已在眼中。
其他蛇形、狐形、狼形的越曦一眼扫过。
她没吃过蛇肉、狐狸肉和狼肉。
不知道好吃不？
只有那头庞大的......獠牙仿佛锋刃的血色巨猪......越曦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唔，肉真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