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刘陵说三个月后再来,正好和桓君回来的时间相近,刘陵要见的会不会不是我,而是桓君?有了这个念头,梁啸回起了与刘陵会面的时候,刘陵仿佛对桓君所住的东厢房兴趣颇浓。
“钟离叔,我师傅和淮南王有交往吗?”
“不知道。”钟离期笑了笑,岔开了话题。“牛儿,伤好了,是不是该练武了?”
“好啊,好啊。”荼牛儿兴奋溢于言表,搓着双手,一脸谄媚。“师傅,你什么时候开始教我?”
“现在就开始。”钟离期看看天色。“你跟我来,我帮你准备了一些东西。”
荼牛儿乐呵呵的跟着钟离期走了进去,梁啸却没跟着。他看得出来,钟离期没说实话。桓君和淮南王肯定有交集,而他肯定也知道,只是不肯说而已。
你娘的,得意了半天,原来桓君才是刘陵的目标,我就是那个充话费送的赠品啊。
……
荼牛儿跟着钟离期开始练武,每天被钟离期虐得像条狗似的,一见到梁啸就吐舌头,对梁啸整天闭门不出的待遇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梁啸不用像荼牛儿一样每天练拳脚,他大部分时间还在演习开弓的动作。有了那次经历之后,他对练习更加用心,几乎无时不刻不在揣摩。经过一个多月的潜心练习,腰间那道热流越来越明显,每次开弓,热流直达指尖,每一个手指都微微发胀。
除了一些少年慕名而来,刘陵没有再出现,就连雷被都没有出现一次。虽然不想和淮南王有什么瓜葛,也从来没奢望和刘陵有什么跨越阶级的革命友情,但是对自己只是赠品,梁啸心里还有些不舒服。不过,他也清楚,自己这点实力的确不配入刘陵的法眼,只有桓君才配得上刘陵的亲临。
没有实力,就没有尊严,要想有面子,先得充实自己。只有强者才有资格选择,弱者连被人选择的资格都未必有。
在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刺激下,梁啸越发刻苦。他几乎是闭门不出,除了吃饭睡觉,都在练习开弓,渐渐的,他似乎有了些“坐卧行走,身不离弓”的感觉,整个人像是一张弓,随时都准备着发射。
对梁啸如痴如醉的练习,梁媌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每天织锦的时间更长,织机的声音也更加轻快,偶尔还能听到她轻声吟唱歌谣。
进入夏季,天气热了,鸡也不下蛋,梁啸又一心练射,没时间去射鱼,梁媌便从刘陵送来的礼物中取了一些,换成钱,天天去市里割肉改善伙食,给梁啸加强营养。对于青云里的人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