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让,兄弟我替你们代劳了。老谢,你虚不虚?”
“你才虚呢。”谢广隆唾了一口,瞥了一眼郭文斌。这些人个个放荡形骸,只有郭文斌和梁啸比较保守。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梁啸和淮南翁主刘陵相好,没人敢说他,就把火力对准了郭文斌。
“滚!”郭文斌笑骂道:“老子才不虚呢。老子只是不像你们那么急吼吼的。到了西域,各式各样的美女多的是,这些匈奴女人脏兮兮的,有什么意思。”
梁啸抬起手,打断了他们的争论。“既然不虚,那就打起精神来,抓紧时间吃东西,喝水,养精蓄锐,到时候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谁要是腿软,往后站站,不要耽误了大事。”
“大人,你就放心吧。有我和大虎两个人足已。”谢广隆大大咧咧的拍着胸脯。
梁啸看了一眼远处也在休息的匈奴人,哼了一声,却什么也没说。他不动声色的推了荼牛儿一下,示意他吃点东西,做好突击的准备。荼牛儿点点头,拿起一块肉,一壶酒,坐在一旁,细嚼慢咽。他吃得也不多,仅仅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坐在一旁调息假寐。
梁啸没有吃东西,他站在山坡顶上,练习起了引弓。拉弓射击太久,他的手臂和手指都有些麻木,严重影响了手感。他要利用这个时间恢复一下。冲锋厮杀之际,生死只在一线之间,精准度至关重要。
匈奴人远远的看到梁啸空手练习,不禁嘻笑起来,有人骑着马走到山坡下,大声嘲笑,甚至有人学着梁啸的样子,张开双臂,在马背上摇摇摆摆,宛如舞蹈,一个个笑成一团。
梁啸视而不见。他一次又一次的练习着,直到腰际的热流由细微变得宏大,一股股的涌入手臂,注入手指,又沿着手臂上升,直到耳际,耳朵微微发热。
这时,那个骑白马的匈奴贵人派出一骑,直达山坡之下,吼了几句什么,神态极其骄横。
郭文斌听了,赶到梁啸身边。“大人,他们要你投降。说只要你投降,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梁啸眉毛一挑,滞了片刻,又继续练习。“问他有什么条件,他们是什么人。”
郭文斌应了一声,走出驼阵,向山下走了几步,用匈奴语大声的喊叫起来。李舒昀听了,连忙赶到梁啸身边。“大人,不能投降啊。”
“谁说我要投降了?”梁啸瞪了他一眼。“你不觉得奇怪吗?他已经占了上风,完全可以一哄而上,杀了我们,抢了财物,为什么会要我投降?”
李舒昀如释重负。他皱起眉头,想了想,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