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再射不中,他们干脆自己跳下城墙摔死算了。
惨叫四起,血花四溅,危须士卒纷纷中箭倒地,损失惨重。他们惊惶失措的惨叫着,抱头鼠窜,四散奔逃,再也顾不攀城。可是,逃命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这短短的五六十步远,成了他们的生死界线,有一大半的士卒被射杀在城下,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人逃出了射程。
负责掩护的弓箭手大惊失色,连忙还击,掩护已方士卒撤退。
城上的弓箭手立刻还以颜色,进行覆盖式压制。他们居高临下,原本射程就占优势,又训练多时,只等着这一刻杀敌立功,一个个射得又快又急,手中的弓弦如琴,弹奏出一曲铁马金戈。
短短十余息时间,一通鼓尚未结束,双方就分出了胜负。
危须箭手损失过半,力不能支,只能仓惶撤退。
城下扔下了三四百具尸体,鲜血横流。
首战告捷,城上一片欢呼。弓箭手们举起弓,发出得意的狼嗥。
远处观阵的危须王、尉犁王面色如土。他们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可是败得如此彻底,如此迅速,还是超出他们的想象。虽然还没有清点人数,但是粗略估计一下,也知道发起第一波攻击的危须士卒至少损失了三成,却连城头都没碰到。
要想攻下这座要塞,得死多少人?别人的损失不说,他们的部下肯定早就死光了。
危须王、尉犁王派人向右贤王请示,右贤王虽然觉得损失有点大,却没太当回事,勒令他们继续进攻。危须王、尉犁王无奈,只得再次发起进攻。
一天的战斗结束,危须王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十几名卫士。尉犁王更惨,被流矢射中,当场阵亡。
夜幕降临,右贤王收兵回营,聚众议事。看着神情委顿的危须王,被强迫从征的各国首领忐忑不安。达坂不是龟兹,汉人也不是龟兹人,强攻达坂的代价惨重。对付这样的要塞,围而不攻才是上策,右贤王强令各国将士攻城,居心叵测,根本就是借刀杀人。
每个人都觉得后脖颈凉嗖嗖的。
右贤王却毫不介意,指指龟兹副王白霸。“明天你们上。”
白霸顿时冷汗涔涔。可是面对右贤王阴冷的眼神,他却不敢有任何迟疑,只得硬着头皮领命。不期然的,他看了一眼东方朔。东方朔笑了,笑得很轻蔑。白霸无地自容,后悔莫及。
——
梁啸找了一个山洞,将希格玛放了进去,她的弓箭和那口视若生命的乌兹宝刀放在手边,